许汀兰吃过送来的小白片要看都市情感剧,想从上面找找灵感,找了半个小时的遥控器,刚从某个小角落找出,被楚衡强压着去散步。
各种不配合后,还是被压去了刑场。
旧城区没有太多的娱乐设施,绿化面积也不大,两人走了许久也没有走到公园,出来的太高调,折回去的时候遇到沈施。
他许是对他们出现在这里感到奇怪,率先向楚衡打招呼,“少爷病好了吗?怎么出院了?”
”托大师的福,已经快好了,今天出来走走。”
“散步有利于阴阳调和,走走确实对身体有好处。”他说话带着耳濡目染的道派知识,那身戾气在人看来也并不觉得多突出。
“大师来这边可是为了寻人?”
他扫了扫周边陈旧的环境,“正是,道祖说那人有可能在这边。”
楚衡神色自若,“既然大师有事,楚衡就不打扰了。”
沈施点点头,目送他们远去,眸子里闪着阴厉。
许汀兰感觉到身后灼人的视线,继续意气自如的走着,看不出半分异常,两次见面,她总是能感觉到沈施对她的敌意,如同两虎相斗,必取其轻,又如雄鹰看到猎物,虎视眈眈,穷凶极恶。
她心情有些沉闷,先是楚衡的父母,再是楚衡的目的,然后是楚昭洲的寻找,最后是君瑞的逼迫。
她思考时爱发呆,一直走一直走,不知不觉的到了一所老旧的屋子,她侧过脸,扫了一眼屋内,视线不觉顿住。
屋内有个女子,穿着朴素,扎着一个俏丽的马尾,气质有些淡泊宁静,背影清淡……像极了当初她在逐山时的模样。
两人站在门口有些讶异,悄悄的退到门后,待女子转过脸,别说气质,那张脸……也是如出一辙。
再细观,那女子的动作有些刻意,像是刻意模仿别人的举止气质。
见此,两人对视一眼,事出有因必有果,天下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念及沈施所说道祖指引,要他来这里找人,眼前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散完步的两人回到家,许汀兰看都市情感剧,楚衡在处理文件,她突然发问:“你不回去了?”
埋在文件里的人听到这句话有些哭笑不得,现在才想起问他这个,兀自处理堆积如山起来的文件,没回答她的问题。
念及有可能跟他爱情的巨轮说沉就沉,觉得不可同床共枕,“可是我的床太小了,也没你的衣服,要不你回去吧。”像是苦恼这个才逼不得已让他走。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我下午的时候让人换了张床,衣服也送过来了。”
第一个借口没了,她就再换一个,“我不太习惯我家有人。”
他放下文件,靠近她,视线直逼她的眼,“你一回来就变了。”
她悻悻的躲了躲,“说得我跟变色龙一样,能变就变。”
他掰过她的肩,语气有些郑重,“你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不要让我去查,我们之间本就没有多少信任,连这点都丢了,就没有什么盼头了。”
她内心纠结,眉头拧成了一条,最近总想着两全之策,从未打算将这个难题抛给楚衡。
她感觉唇上湿湿滑滑的,回过神来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楚衡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得更近,他的手忽而抚摸她的头发,她想挣开,却被紧紧抱住,然后是噬咬般的啃吻,纠缠间毫不留情的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承受自己的索取。
一吻过后,喘息未定之际,楚衡把她的头埋进自己的脖子,声音带着轻柔的哄骗,“南儿,你说说,你怎么了?你不想要我了吗?”说到最后,语气像是压抑着失意难过,活活把许汀兰当作薄情寡义的负心郎。
她一时鬼迷心窍,受不住楚衡的温意柔情,就差点说了,不过还好差点。
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翻过身看着旁边熟睡的男子,气呼呼的把腿搭在他腰上,见男子没醒,又搭了一只手,男子仍没有动静,撩开衣服在他身上乱摸,被人捉住了手,凑过来在她脸上“么”的一声。
她把脸上的口水擦到他衣服上,搭在他身上的腿更加嚣张,整个人都趴到他胸口,她闷闷的叫他:“楚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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