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汀兰想推开他,“过年了别说不吉利的话。”
他搂得更紧,“不让我说就不说,我可是好不容易抱到、亲到。”
这委屈的模样,说得跟真的一样。
怕她不信,又委屈的补充说,“好久了,你都不让我亲亲抱抱举高高。”
这模样,那还有在演讲台上的意气风发?
许汀兰不理会他的胡搅蛮缠,装得一副才子佳人的既视感,声音谦和柔软,娓娓道来,“都是妾身的错,请夫君原谅妾身。”
这一声“夫君”让他有什么气都没有,瞬间松开手,扶住她的脸,眼中闪亮着莹莹星光,“再叫一声。”
许汀兰戏瘾过了,不愿叫,从他手上挣扎出来。
他低声轻哄,无所不用其极,“乖,宝贝儿,再叫一声。”
看他这副期待样,不愿让他失望,她张嘴想叫,可越正式越开不了口,当做没看见楚衡眼里的期待,拍了拍手,“不叫。”
楚衡一脸难过,“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撩了撩眼皮,“你前些日子还说我不爱你呢。”
他无奈的拉过她的手,捂在怀里,“走吧。”
在他以为真没希望的时候,他听见她低声细语的说,“夫君。”
他俯身,又亲了她一个,叫了声“媳妇儿”,眉眼温柔,笑容绚丽夺目,在冬天都能感觉阵阵暖意。
正走着,那个女子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应声而来的是重物落水的“噗通”声,许汀兰疑惑的看着湖面溅起的阵阵水花,联想到他说的跳湖,“怎么回事?”
他说,“楚衡不堪守辱,跳河自尽未遂。”拉着她快些离开现场。
下人们都在宴会上伺候,偶有路过的下人也是行色匆匆,乍听见一声这凄厉恐惧的尖叫,马不停蹄的赶来。
宴会上歌舞升平,下人俯身耳语几句,楚昭洲闻后脸色一变,“她人没事吧?”
过年大吉出命案是大凶,下人立马回答:“那人救上来了,没出什么事,夫人也只是受了些惊吓。”
他不放心的站起身往外走,家主走了,一群客人只得浩浩荡荡的跟着。
挽月湖畔的下人正忙前忙后,场面一度混乱,落水的男子站在旁边,崔昭质看到来人,正欲扑上去,被楚昭洲贴身保镖拦住。
她从未受过这般待遇,表情有些委屈。
楚昭洲捂住她的手,“没事吧?”
这话让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无助的说:“昭洲,我方才看到鬼了。”
旁人讶异的看着出言不逊的崔昭质,心里感叹她的快人快语,现在这个情境能说出楚家有鬼的消息来,可见此人多么不黯世俗。
大家正预备打个圆场,把这事过去了,就听到楚昭洲擦擦她的眼泪,声音温和的问道:“是在何处所见,她可对你说了什么,或是要害你?”
语气没有半分生气之意,客人相互对视一眼,压下心中的情绪,从楚昭洲的态度可知,这个崔夫人在楚家的地位。
崔昭质不敢描述,哭泣的声音尖锐刺耳,除了那张后天加工的脸,没有半分冷清的气质。
偏生楚昭洲极喜欢,似是想起以前,眉眼温柔,有些满足的说:“你以前不爱哭,唯一爱的就是君璃,如今你可算是我的了。”
崔昭质知道他极喜欢一个女子,便越发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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