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本事。”
许汀兰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凡夫俗子自然看不见我的优点。”
楚衡失笑道:“那就是说,我看到你的优点便不是凡夫俗子了。”
她扫了一眼那个站在旁边的人,“他怎么回事?”
“起先用来扮演我的人,水下有人,给他换了一身自己的衣服。”
“那个鬼呢,也跳进水里了?不冷吗?”
他随意的点点头,漫不经心的说:“他们不冷,训练时呆的地方比这里的水冷多了。”
“跟我一样不怕冷。”扯着他的衣襟,指了指那个站在那的男子,“让他先走吧。”
见楚衡点头,那人才得令下去。
许汀兰挽着他的手,一边走一边说,“目的达到了吗?”
演这么一出戏,目的自然不会单纯。
他说,“一半。”
她掏出手机,想起当时崔昭质说他们没证据,不能定罪,“喏,证据。”
正是崔昭质威胁男子的视频。
他嘴角一弯,“连视频都拍好了,看来想看我跳湖的心情很急迫。”
许汀兰被他识破也不慌张,慢条斯理的收起手机,“我就给你看看,你要是想要证据还用得着我这破视频。”
他点点她的头,“确实没想用什么证据。”
他说,“若是证据抛出来,我爷爷反而觉得我别有预谋,到时弄巧成拙可就白费功夫。”
还没走进院子,就听到下人忧心忡忡的来禀告,玫瑰花又丢了。
这回是真的丢,并且没有防备,没有预谋。
今日是个难见的大晴天,楚衡早上把它抱出去晒太阳,即便是派了两个人空守着,也没捱过有心人的惦记。
许汀兰状似无心的问:“沈施呢?”
崔昭质选了个沈施不在的日子搞事情,把所有注意吸引到了挽月湖,恰好放松了楚衡这边的警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空子被惦记许久的人给钻了。
他不动声色的回答:“每月都会消失几天,今天正赶上他消失的日子。”
一盆好端端玫瑰花隔三差五的遭人惦记,搁谁谁郁闷。
许汀兰用手背挡住脸上的表情,心情灰败,“下次再也不给你养了。”
他知道那盆玫瑰的重要性,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说不定别人觉得好看,捧回去观赏一下。”
好看个鬼,一朵花都没开能有什么好看的,她从来都不觉得那盆花好看,不想说自己的东西长得丑,只得默默无语的走到房间门口,给楚衡留了个背影。
临到门口,他有些忧心的问,“要是那花死了,你怎样才不会有事?”
她打开房门,没有回答,只是恶狠狠的说:“花死了,我就拉你给我陪葬。”
这些奇门异术他一窍不通,便当了真,声音何止紧张,“你真会死?”
她落下一句,“天真。”把门一合,背影消失在门后,徒留楚衡一个人孤零零的现在走廊外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