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汀兰,我们明天去游玩吧。”
她吃饭不大爱说话,咽下口中的食物看他,等着下文。
他自顾自的说:“就我们两个人,出去散散心,你最近都瘦了。”
她瞥了一眼双双停下筷子的林尤、君瑞等人,她虽悲痛却没有丧失理智,迟疑了一瞬,委婉的拒绝。
楚昭洲有些遗憾,退而求其次的提议,“那明天不走远,就在上次骑马的那个地方好不好?”
林尤受不了他的款款深情,语气意有所指,“你是忘了你家中有些什么人了。”
楚昭洲面色一僵,呐呐的看着碗里的米饭,“当我没说刚才的话。”
许汀兰疑惑的扫了一眼林尤,听她说了句:“没事。”
……
陈信为楚昭洲所害的谣言不胫而走,飞短流长的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楚昭洲如“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林尤多次触及陈信幽怨的目光,不耐烦的一拍桌子,倏得站起,“你出来。”
正在旁人莫名之时,楚昭洲放下手上刚做的手工作品,跟着她出去。
到了外面后,林尤纠结的扫了他一眼,“我没说,我知道不是你。”
楚昭洲无辜的低下头,“只有你知道陈信威胁我的事。”
林尤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苍蝇,“反正我没说,你别再用你那眼神看我。”声音顿了顿,瞄了他一眼,“你还知道我的秘密,我更不会说。”
“你没说,我没说,那是谁?”
林尤抓头发的手顿住,灵光乍现,“莫不是有鬼?”她被自己的机智吓到了,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说清楚后,她也不想跟他多呆,急轰轰的进课室,没有留意到楚昭洲深邃的眼睛。
林尤总是神神秘秘的,问起来有不直说,许汀兰把木头扔给她,“给我做个小窗户。”
“哪样的窗户,多小,什么类型的?”
“复古的木窗,要红色的。”指着初见雏形的房子说:“就这么大。”
林尤讶异,“这房子你做的?”上下打量她,“没看出来你这么心灵手巧啊。”
“我做累了,这窗户和床你都替我做吧。”
林尤直爽的接过,“成,我替你做。”促狭的看了一眼许汀兰,“不过,我做不了这么多,这床就让君璃帮我。”
不等她拒绝,她扬了扬手中的木头,“君璃,汀兰让你给她做张小床。”
君璃的父亲是杀害许宴的凶手,大家对君璃或多或少的有些隔阂,如今汀兰要是主动原谅君璃,那他们这些人更没有怪罪的可能。
反而是楚昭洲陷入两难境地,流言纷飞,蜚语四起,若陈信真的威胁过他,那他就是当仁不让的最大嫌疑人之一。
君璃从过道走来,低垂着眉眼,对比了一下木头和小房子,“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床?”
许汀兰若是不答就太不给人家面子了,敷衍的说随便。
他认真的想了想,“要不就做个外形像花,可以睡人的那种。”
看着他俊俏的眉眼,她内心越发矛盾,不想过多纠缠,闷闷的嗯了一声。
偏生林尤不放过她,好奇的问道,“什么样床怎么能像花呢?”
他比划了一下,笑容有些暖意,“床的形状是花,花蕊是平的可以睡人。”
林尤一脸惊喜,“那干脆别做小床了,来张大的吧。”她推了推许汀兰,“怎么样?”
扫了一眼许汀兰白得透明的脸,他勾了勾嘴角,存心哄她开心,“大的小的都做一张,你喜欢哪张就要哪张。”
许汀兰眼波流转,心里越发纠结,竟不知如何对待他的细心周到,伸手偷偷掐了一把林尤,让你把君璃叫过来。
林尤痛得嘴角抽搐,压低声音说,“轻点,轻点。”
晚上林尤偷偷摸摸的跑到许汀兰房间,先是左盼右顾,再是上蹿下跳,最后在她要把她轰出去的时候,她总算正经了点,“汀兰,君璃让我跟你说他想办法把师母接回来。”
“他如何接?”
“你管他呢,我就想问问你到时原不原谅他?”
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思考“To be, or not to be”,如今许汀兰在思考“原谅,或者错过”。
她父亲被他的父亲所杀,他又从自己父亲手里救了她的母亲,他在这件事中并没有过错,唯一的错就是生错了人家,可那毕竟是他的父亲,何况他的父亲还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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