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眯眯的说,“我爱美色,是天下第一大登徒浪子,第一眼就喜欢长得漂亮的君璃,明明欢喜得不能自禁,却硬生生装着矜持恪守。”
她眼底有些讽刺,自嘲说:“没错,我就是这么爱装。”
爱是羞涩的,它掠过寸寸阴霾,将光辉撒向人间,抓住它,否则永远失却。
她的君璃,就是这样失却的。
恶心鬼得了自由,更加肆无忌惮,欲抓住她的手,还未动作,就被收回。
他眼底闪过受伤,“我这般陪你,碰都不让我碰吗?”
她抖了抖落在桌上的袖子,仿佛未看到他的失意,“你缘何而死?”
他摸摸鼻子,心虚的说:“就那么死了。”
“你这举止,不像是一般人家出来的人,你怎么死的?”
他把头偏到一边,支支吾吾,“你别问了。”
见他闪烁的目光,她脸上的笑更加明显,“我知道了。”
他猛的回头,诧异的看向她,“什么?”
“你是恶心死的。”说完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有持续一个多月都没有的好心情。
他“哼”了一声,“你才恶心死的呢。”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说。”
他不想承认被她猜中,言简意赅的说:“我娶了个小青梅,嫁给我没两年,发现她跟下人厮混在一起,我气急攻心,就……”
她笑得越发欢快,“然后你就……哈哈哈哈哈哈。”
真可谓“开口便笑,先天下可笑之人”,他捞起袖子想扑上去手撕“仇人”,被她轻松的躲过,他气得追着她满屋子跑。
这几天她时常出去走,到闹市看看,采购些物品,逐山地理位置偏僻,定然没有这些好物件,她在现代住久了,用习惯就很难改掉,现在不囤点货,到逐山没有了可怎么办。
她喜静,却爱人,她寂寞,却喜欢看别人热闹,时常坐在咖啡馆视野最好的位置,看着楼下光怪陆离的时间态。
她目光没有情绪,就静静地看着,像看一出无人言语的默剧,严肃又端庄。
咖啡厅里的环境清雅舒适,不但有单身男女,还有不少情侣来次约会,她观察别人的相处,听别人口中说着爱,心里住着人。
“这里有人吗?”
她答:“有人。”
那人礼貌的点点头,“打扰了。”转身向另一个位置走去。
恶心鬼护住自己不太壮硕的身躯,“还好他没坐,否则我可被他压死。”
“不会的,他会很疼你。”她顿了顿,补充说:“在某个不能言说的场合。”她上下打量他,觉得怎么看怎么娘炮,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相信我。”
他从不打女人,现在却想试试。
“我觉得我对空气说话好奇怪。”她说。
“你脸皮那么厚,怕什么奇怪。”
她扯了扯脸皮,“确实有点厚。”她看着他,提议道,“要不我给你做张皮?”
见他略带迷茫,她用手比划说,“就一张皮,你可以穿着它到处走,我尽量给你画得好看点,让许多姑娘喜欢你,你看看现代的姑娘,说不定就会忘了你的小青梅,以后你跟我出来玩,也不用白天套在袋子里。”
她越想越觉得好,不知不觉间笑弯了眉眼,开心的说:“我给你画一个?”
这东西他知道,“你当那么好画?”
“没事,有难题找宋琛。”她笑眯眯的。
正在开会的宋琛突然打了个喷嚏,正汇报工作的市场经理顿了一下,想继续说,电话铃声响起,会议室众人慌忙找手机,主位上的宋琛冷静的掏出手机,本来滑动挂断的动作生生停下来,转向另一边,旋转椅转了个圈背过在场的下属,他“喂”了一声。
经理、秘书们见不是自己的手机,同时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竖起耳朵听他打电话。
“找什么东西?”他问,
那边说了几句话,他答到,“这个简单又难。”
许汀兰说,“我想要一个完美无缺的。”
简单的都弄不到,别说难的,他无奈的说:“我问我家太后娘娘她舍不舍得。”
如此一说,她倒想到另一桩未解决的难事,头疼的扶额,问宋琛,“你奶奶……支持你站楚家这边吗?”
他说:“肯定支持啊,她那么喜欢你。”
她听见“喜欢”二字,诧异的挑眉,“你说什么?”
“什么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了?”他迷茫。
“啊,那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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