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初升。
流碑河的江面上,升起了氤氲雾气,一丝的凉意,从江边蔓延了开来。
“咚!咚!”
雄浑的战鼓声,忽然间响了起来。密集的战鼓声连续不断,高亢雄浑的声音,震得江面上的水雾都散去了。
管亥率领四千黄巾军,伴随着战鼓声,逼近观阳县的军营。
“踏!踏!”
密集的脚步声,连绵不断。
四千人一起前进,密密麻麻的士兵云集在一起,声势骇人。观阳县军营,却是一片平静。
营地中,竟然没有士兵做出备战的姿态。
这一幕,令管亥颇为惊讶。
片刻后,管亥看到了观阳县的军营中,策马杀出了一个青年。这个青年,赫然是刘宣。在刘宣身后,跟着密密麻麻的士兵。
“嗯,怎么回事?”
管亥看到出来的士兵,眼中流露出惊讶神色。
刘宣身后的士兵,是两个人为一组。
其中,一名士兵身穿甲胄,手中提着刀,装备齐全,杀气腾腾。另一名士兵,则是被反手捆绑着,脚下还戴了铁镣,无法动弹,一副任由宰割的样子。
密密麻麻的士兵,足有四千人。
两千身穿甲胄的官兵,两千被捆绑的士兵。
黄巾兵!
被捆绑的,是两千黄巾兵。
管亥瞪大了眼睛,心中咯噔一下,忽然生出不妙的预感。他气势汹汹的率领四千黄巾军杀来,看到刘宣摆出的阵仗,心中已经凉了半截。
难道刘宣要让黄巾兵当人墙?
管亥心中,先入为主的有了猜测。
他抬起了手,顷刻间,身后的战鼓声停止,士兵也安静了下来。
刘宣策马站在阵前,嘴角含笑,朗声道:“管亥,上一战,本官击败了你。最终,你麾下两千黄巾兵和你,一起归降本官。当时,你拍着胸脯保证,说愿意替本官说服另外的两路黄巾军来降。今日,却杀气腾腾的杀来,是打算背信弃义吗?” 。
管亥压下心中的不安,正色道:“刘宣,本将是黄巾贼。自古以来,官匪不两立。你想要让本将投降,那是痴心妄想。”
“上一次交战,本将被你算计,是受了你的蒙骗。”
“这一次,本将绝不会再上当。”
管亥昂着头,朗声道:“这一战,本将必胜无疑。刘宣,如果你识相,现在就放下武器投降,本将或许还可以饶你一命,让你苟活在世上。”嚣张的话语,显出了管亥的真实想法。
刘宣神色不变,道:“你的话,是本官今年听到最可笑,最为愚蠢的话。真是,愚蠢得可爱,愚蠢出了境界。”
管亥面色冷酷,缓缓扬起了手中的长刀。
“慢着!”
忽然,刘宣开口打断了管亥。
管亥停下来,他看了眼被捆绑的两千黄巾兵,心想暂时先等一等,看刘宣说什么。一旦真的开战,两千黄巾兵的性命就堪忧了。如果能够解决两千黄巾兵的问题,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管亥问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刘宣手一挥,顷刻间,两千官兵手中的钢刀,搁在黄巾兵的肩膀上。
只要士兵稍稍的用力,刀锋就会割裂黄巾兵的喉咙。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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