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琩照例进宫了。
幽深的宫道上,王韫秀蹦蹦跳跳的跑着,看上去好生活泼,嘴里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欢快笑声。
李琩在后面跟着,目光有些精彩。
王韫秀的父亲王忠嗣,九岁时就成了遗孤,他的父亲王海宾是丰安军使,在薛仁贵之子薛讷的麾下效力,在与吐蕃的战斗中,王海宾作为前锋大将杀乱了吐蕃大军的阵形,薛讷嫉妒功劳见死不救,导致王海宾战死。
其后,王忠嗣就成了李隆基的养子。
李隆基也很宠爱,将王忠嗣视作了霍去病遗孤一般的存在。
从小,王忠嗣与李亨一起长大,关系亲密无间。
李琩了解后来发生的事情,王忠嗣身兼四镇节度使,手中的兵马要远超安禄山,大唐的万里边塞,都在他的掌控之下,忠于大唐,这才没有背叛,也没有跟安禄山狼狈为奸。
遭到李林甫和安禄山的联手陷害,李隆基痛下狠手,这才下场凄惨。
在这期间,他一直是李亨的忠心拥护者。
李琩明白,想要巩固自己的力量,获得王忠嗣的支持,并且断掉李亨的臂膀,就要把王韫秀收入后宫。
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法。
历史上的王韫秀,以凶狠暴戾闻名于世。
后来全家人,全部被砍了脑袋,下场悲惨。
现在王韫秀还小,还没有嚣张跋扈的性子,王忠嗣的职位也不高,现在才是河西讨击副使,正是下手的最好时候。
朴狗儿躬身道:“寿王殿下,奴才没耽误您的事吧?您瞧,我们跟王娘子,几乎同一时间入宫!”
李琩夸道:“办得不错。”
“打探王娘子入宫的具体时间,奴才手到擒来。”
朴狗儿邀功似的笑着,脸上满是谄媚。
“你跟了我好些年,最忠心了,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也就太失责了。”
李琩表面上夸赞,心中却不以为然。
“有殿下这句话,奴才肝脑涂地也不怕了。”
朴狗儿一个劲的表忠心,他倒是不清楚,寿王关注王韫秀的原因,心中倒是非常的好奇。
就在此时,蹦蹦跳跳的王韫秀轻声痛呼了一声,然后蹲下身捂住了脚踝。
这是崴到脚了。
李琩神色一转,疾步走了上去。
然后二话不说,就把王韫秀抱了起来。
王韫秀花容失色,略微的挣扎了两下,这才规矩了起来,看清了来人,大声斥责道:“十八叔,你快放我下来,要是让人看到了成何体统?”
此刻,她脸色羞红,都不敢挣扎了。
因为李琩,把她抱得很紧。
越是挣扎,身体接触的越是剧烈。
再加上,李琩的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另外一只手抱着她的背部,这让她极其的不自在。
“乖,别动了,你崴了脚,我抱着你。”
李琩不容置疑的说道,语气没有商量的任何余地。
“可是,可是……”
王韫秀快要哭了,“可是十八叔,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能欺负我,你这样有损我的清白,也太无法无天了,你再这样,我到陛下和惠妃娘娘那里去告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母妃说了,让你给我当一品夫人,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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