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回到家,韦坚后脚上门拜访。
“薛三郎,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谁惹你生气了?”
韦坚明知故问。
他已经知道了,薛镕在太子别院门口的遭遇。
现在前来,就是为了拉拢。
这样的人做事没有底线,某些时候,一定会发挥,不可取代的作用。
“除了太子,还能有谁?”
薛镕气呼呼道:“这个该死的太子,就是一个混蛋,我去主动拜访,竟然把我拒之门外,我的这张热脸,真是贴在了冷屁股上,丢人啊!”
“薛三郎,不要生气了。”
韦坚宽慰道:“太子看不起的人多了,你算一个,我也算其中的一个,如此计较的话,岂不是找罪受吗?”
“太子与武惠妃一样,都是武氏余孽,嚣张什么?”
薛镕嗤笑道:“若不是陛下的恩宠,早就处境艰难了,现在还敢这么嚣张,也太过分了。”
“薛三郎,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韦坚苦涩一笑,环顾了一眼四周,小心翼翼提醒道:“小心隔墙有耳,这话要是传到了太子,或者是武惠妃的耳中,你没有好下场。”
“哼,老子岂会怕他们?姥姥!”
薛镕粗言秽语,神色有些暴戾,“要是让我逮住了机会,我要让他们好看,给我难堪,算什么东西?”
韦坚劝道:“薛三郎,别生气了。”
“不生气?怎么可能呢?”
薛镕怒气很盛,继而不解问道:“对了,韦大人找我,有何见教?”
“你我都是太子的敌人,也许我们可以合作,一起对付太子。”
韦坚见四下无人,也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与你合作?”
薛镕的脸上,浮现出来了讥讽之色,“韦大人,给你几分脸面,我才对你这么客气,我自己的仇,我自己会报,无需你操心,我也不屑与你合作,请吧,恕不远送!”
韦坚羞恼不已,只能甩袖离开。
“娘的,这个薛镕,就是一个无知的蠢货,并且还是一个无能的小人。”
“这样的人成了伙伴,也很危险。”
韦坚忍下了不满,心中对薛镕,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但是太子,被这样的人记恨上了。
那么太子,也会遇到很大的麻烦。
只要这个蠢货,给力一点。
也许就是太子的末日。
韦坚回去之后,跟皇甫惟明见了一面。
皇甫惟明询问,“薛镕怎么说?是什么态度?”
“唉,别问了。”
“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有见过,如此愚蠢的人。”
“我觉得薛谂,已经够愚昧了。”
“没想到这个薛镕,跟他弟弟一样,也都是愚昧的无知蠢猪。”
“跟这样的人多说几句话,那都是莫大的煎熬。”
韦坚气急败坏,胸膛忍不住在起伏。
皇甫惟明捧腹大笑,“哈哈,把你气成了这样,看来这个薛镕,真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韦坚语气一凝,“别幸灾乐祸了,也别跟我提他,我怕折寿。”
皇甫惟明收敛了情绪,笑道:“这样也好,也可以给忠王一个交代了。”
“我就想不通了,我跟忠王,竟把这样的人,视作了人才。”
韦坚嘴角一抖,“他娘的,我们真是瞎了眼。”
“哈哈哈哈!”
皇甫惟明开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