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昂稍稍收拾了一下,将盆里的炭火给灭了,留下阿痴看着屋子,也不带什么东西,独自一人就出了院子,朝着府院东南角的书库去了。
他一边走着,一边还在沉思着将来该何去何从。
也许是想的太过入迷,不知不觉间,曹昂来到了平时曹家家将练武的一个小广常
崩!一声弓弦爆响,宛如霹雳一般,直接将神游天外的曹昂给惊了回来。
却见一道黑光,撕裂空气,如同流星一般,将离他十几步的箭靶给she了个对穿。
强大的劲力甚至将靶子都拖移了数丈,箭头准确的穿过了红se靶心,只留下了几片挺拔的箭羽孤零零的留在了靶上,显示出she箭者高超的技艺。
虽然这一箭离他还有个十几步,可那带起的气流还是让他好一阵心颤。
急速的喘了两口气,稍稍转了转头,曹昂仔细的打量起了she箭者。“好家伙,这一箭恐怕要有两石的强弓才能she出来。父亲不是刚刚去讨伐盘踞在兖州的黄巾军何仪去了吗?有点本事的家将应该都带走了,谁还有这个能耐,能拉开这两石的强弓啊?”
“阿休哥,你太厉害了,这把裂虎弓可是我家中的宝贝,没有两百斤的神力,休想拉动它。我几个哥哥都没有这本事,这样的箭术,恐怕在军中只有那些校尉以上的人才有这能耐。难道你已经突破了练髓伐经的外功境,开始向第七品的引气入体的内功境迈进了?那妹子可要恭喜你了,休哥,在我们这一辈,你可算是独占鳌头了。”
离那靶子足有三百多步的地方,一个十七八岁,穿着一身黑se的劲装的少年正把玩着一把黑se的大弓。
“不过刚刚摸到了门槛罢了,算不得什么,放眼天下,七八品的高手多如过江之鲫,没什么好赞叹的。阿真,你也别藏拙了,亮亮你的箭术,让我们也开开眼界。”说着便一把将那弓扔了出去。
他的身体修长,长相俊朗,眼如星辰,有着一股与年龄不相配的深沉。<风里,却给人一种难以撼动的感觉。
即使见面的次数很少,曹昂还是一眼认出了对方,曹家年轻一辈的佼佼者,他的族兄,曹休。
他旁边还站立着一男一女两名身穿劲装的少年,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风姿卓越,人中龙凤。
那男的一把接过了曹休扔过来的裂虎弓,试了试弓弦,同样轻易的拉成了满月。
“呵呵,阿休,你可别为难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有两把死力气罢了,箭是可以she出去,这准头我就不敢保证了。”
和满脸深沉的曹休不同,这名长的颇有点书生气的少年,言语间更多了几分随和。
他叫曹真,是曹cao的义子,出了名的老好人。
“阿真,真是搞不懂你,明明练就了一身的本事,不去战场上博个封妻荫子,反倒天天跟在那群腐儒的后面,学些什么仁义道德,有什么意思氨眼见曹真又是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曹休不由的打趣起来。
将那裂虎弓扔回了曹休,曹真笑了笑:“大汉王朝立国四百年,靠的就是这些大儒,他们学的才是安邦兴国的大道。我习武只是为了强身健体罢了,如果有可能,我是真不想去战场上厮杀。”
“好了好了,别再提那些扫兴的事了,行吗?对了,过两天,可就是我的生ri,你们可是答应我,要送我一份大礼的,到时候可别过忘了。”
听见两位哥哥说的越来越无趣了,旁边那女孩赶紧打住了他们。
女孩名叫夏侯涓,是曹家大将夏侯渊的爱女,穿了一身鹅黄se的劲装,脸se白皙,目如点漆,亭亭玉立。
曹家与夏侯家是世交,从曹参和夏侯婴那辈开始,就世代通婚,互为依托了。时至今ri,已不知过了多少代,两家早已是血ru交融,难分彼此了,两家的同辈,也都是兄弟姐妹相称。
远远的瞅见夏侯涓,曹昂已经开始思量着脚底抹油了。
曹昂在曹府里一直是个异类,叔叔伯伯们都不怎么喜欢他,待他向来甚为苛刻。加上卞氏的排挤,他堂堂一个大少爷竟也可以说尝尽了世态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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