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应的军队则从城西,直扑城东。
两支部队都奔波在城内由东向西的主干道上,很快就相遇了,虽然天色仍然有些暗,双方的士卒也没点着火把,但借着城内四处燃气的火光,李应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韩斌和他手下这支御林军。
正在马上狂奔的李应,瞧见这么一支生力军,心头却并没有生出半点欣喜之感,反而隐隐觉得有些不妙。战事明明在城东,这些人居然还往西边跑,难道是想临阵脱逃,还是……。
“韩斌你怎么回事,不去支援城东,守卫城门,跑这里来干什么?”李应疑惑的大声问道。
“城门就是我打开的,又怎么还会帮你们西凉蛮子守城呢?”韩斌想起往日的时候,眼前这头肥猪也没少欺辱他们,心中不由火大,就想拔剑杀过去,却被曹昂一把给拽了回来,朝他摇了摇头,大声回道。
“我们听到皇宫之中响起号角声,又有将军的亲兵于军营传令,让我们即刻领兵拱卫皇宫去。”
听到曹昂的回话,李应不由一怔,仔细倾听,果然从皇宫方向传来一阵阵呜咽的号角声。“呸,这个畜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这般贪生怕死。他也不想想,若是城破了,那皇宫高不过四五丈的围墙,顶个屁用。”
李应的肺都快给气炸了,他还指望李式能尽快的组织起人马,好抵挡敌军,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位少将军只顾自己的死活,一点支援城东的意思都没有。
“算了,你们别管那小畜生了,快随我去救东城。”李应狠狠的骂了两声,解了心中恶气,忙对着韩斌命令道。
韩斌在曹昂的目视下,应了一声是,让出一条道路,放李应与他的亲兵过去。李应也没怎么多想,骑着战马就跑了过去。却在偶然的一瞥中,瞧见了曹昂那明显不是御林军装扮的天狼甲,登时想到了什么,惊骇道:“你不是御林军,你是谁?”
“杀1曹昂脸色一变,碎脑魔音脱口而出,一个杀字,震的四周士卒的兵刃都颤动了起来。
早已和他产生默契的廖化,纪灵,裴元绍三将应声而出,从三个方向,使着三种兵器,直扑在那个杀字轰击下,还有些呆滞的李应。
蓬的一声,武艺荒废许久的李应哪还能抵挡的住,瞬间就被纪灵用三尖刀的刀背敲下马来,裴元绍,廖化,一人挟着他一支手,又将他提了起来。
曹昂眯着眼睛,突然挥出青釭剑,爆射出丈余的剑芒,将身畔一座巨大的牌楼一削两段。
轰!
牌楼轰然倒塌,巨响涛涛,惊起弥天烟尘,气势骇人。借着这股气势,曹昂手中长剑又猛的一顿地,运足最大的功力,使碎脑魔音,吼了出来。
“降者不杀1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降者不杀……”紧接着,上千曹昂军士卒亦整齐的喊了出来,一时声浪滔天,气势之壮,别说仅有五百人的西凉军,就连刚投靠曹昂的那两千御林军,都不由胆战心惊,如坠冰窖。
很快主将被擒,战意已失的西凉军士卒相继丢掉了手中的兵器,俯首待降。
长安东城,在管亥,华雄两大通玄高手的攻击下,城头上本就人数不多的守军很快就溃不成军,不是被屠杀,就是跪地求饶。
“噗1一声战刀入体的声音中,醉醺醺的胡封只做了一天的守城大将,就被孙观一刀斩为两段。而随着主将战死,剩下的士卒更是失去了胆气,很快降的降,逃的逃,一点像样的地抗都没有。
“降者免死1长安南城墙,管亥一枪刺死三名还有些胆色的守将,对着已被包围起来,失了退路的剩余守军大喝一声。
“降者免死1北城墙,华雄一斧将一座角楼轰去一半,大声喝道……
很快,本来震天的喊杀声渐渐消弭了下来,整个长安城,在摇曳的火光中,似乎有回到了一片诡异的宁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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