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勇敢号快不行了。”
“我TM当然知道快不行了,快用小船去救人!”维克托骂骂咧咧地冲着水兵吼道。他从水兵眼里看到了一种令他火大的畏惧,他很清楚原因,也讨厌这个原因。
维克托的船最早叫雪亲王号,与传说中的那条厄运之船同名。维克托不知道上一任那个酒鬼船长咋想的,他只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尽管船到手以后,维克托第一时间去改了船名。但显然雪亲王号的名声却反而越传越远。慢慢的,几乎没有船只愿意与雪亲王号同行,甚至最后变成在海上其他船只远远看到雪亲王号的旗帜就会选择远远避开,或者干脆绕道。因为所有的船长都坚信,雪亲王号会给他们带来灾难,轻则人死破财,重则触礁沉没。这次情况也不例外,船队出发前几乎所有的船长都拒绝维克托加入。要不是雇主的坚持,那些船长几乎就要用手杖把维克托乱棍打出会场。
“看来你的传说又要增加新的一页了。”一个外面罩着灰色长袍的男人走到维克托身边调侃道,“内河航运搁浅倒是常见,像这样被逆风刮得撞上悬崖再触礁沉没可就是新闻了。”
维克托龇着牙站在船尾,看着后面的勇敢号右舷被礁石划开的触目惊心的大裂口。金鱼镇南面的忘忧河一贯难行,河岸两边虽然没什么特别陡峭的峭壁悬崖,但水里乱石很多,且因为石头个头都不大,所以常常会因为水流的冲刷而移位,因此大部分商船都只春季利用忘忧河的水道。其他季节里,只有像维克托这样的单干户才会走这条河。这也是维克托被雇主坚持留在船队的原因——雇主需要一条经验丰富的领航船。
“船上的水手大概都是新手,船长也是个新手。不然就不会偏离水道中线,也不至于因为一点风就被带偏到河岸边。最后,这家伙的运气也太差了点。”维克托有点不高兴,目的地已经近在咫尺却有船只失事,不是个好兆头。
“进入这条水道以后,向北就能进入无忧宫了吗?”灰袍男人问道。
“是的,甘尼克斯大人。”维克托回答道,“不过现在无忧河是枯水期,通往无忧宫的支流会干涸。大船进不去,只有小艇可以通行。”
“是吗?”灰袍人看起来似乎很惊讶,“我还以为那地方夏天会挺不错的。”
“大人说笑了,忘忧宫也就沾个名字好听罢了。那破地方春秋两季有山洪,严重的时候还能把山上的石头石子冲到岸上。夏季河水干涸以后河底的淤泥会发出恶臭,几个月一直弥漫着一股臭味。冬天算是唯一能呆得住的季节,不过也只是稍好一点罢了。”
“这么说,‘昏王’的大臣们还真是贴心啊。”甘尼克斯笑骂道。
“有什么奇怪的?‘疯王’都疯了多久了?百日无孝子,何况都好几年过去了。大领主们又不瞎,国王敕令现在都能当古玩了!既然指望不上国王,那国王也就没必要享受什么优越的待遇。”
维克托看到甘尼克斯一脸苦笑,决定换个话题:“从前面的岔口向南就到您要去的地方了。不过那地方没有码头,估计您手下的骑兵得吃点苦头了。高山马还是高地马都特别怕水。”
“哦?您有什么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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