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大惊,尖叫一声:“松哥儿!”然而王松已经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她急忙跑过去把王松抱在怀里,朝连云婶屋里叫道:“松哥儿晕倒了,快来叫大夫,叫大夫啊!”
连云婶在屋里踌躇了一会儿,听见林氏叫的凄惨,她还是忍不住朝外跑去,看着王松倒在林氏怀里,顿时心里一阵不忍,站了一会儿,正准备去喊大夫,却听见林氏对着她破口大骂:“你这个黑心的,我们家是对不起你们,可是这会儿松哥儿已经这样了,你竟然眼睁睁的看着,这是要看着我们松哥儿去死啊!”
连云婶心里一阵发堵,她还真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己跑过来挨骂,结果出了事还要怪她!她索性恶人做到底,干干脆脆的进了屋把门关上,任凭林氏怎么喊她都不开门,干脆眼不见为净。
林氏真的没想到连云婶会做的这样绝,她哀嚎着却发现人家根本不理她,她一个人干嚎也没有意思,探了探王松微弱的鼻息,林氏认命的把人背在背上下山了。
连云婶看到人走了,这才开门出来,朝着他们下山的方向啐了一口:“呸,什么人嘛,故意过来找茬,我可不是好欺负的,那样对我们家团团,还想我给你们好眼色,没门!”
荆山跟着沈云回了家,脸上并没有显出任何不悦,沈云看着他几次欲言又语的,还是荆山察觉到了,很干脆的问:“云姨,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跟我吞吞吐吐的。”沈云脚步一顿,朝着下山的方向看去,说:“想下山就下山吧!”
荆山听了沈云的这句话,脸上的肌肉瞬间绷紧了,他抿着唇沉默了良久,才提步往前走,对沈云淡淡的说:“不用了,我暂时,不会下山。”沈云无奈的看着荆山,苦口婆心的说:“荆山,你这孩子,这事你总要搞清楚吧,就这样你也不对我说,我也不问你,以后的误会越来越大的怎么办?”
“她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无需我主动问她。”荆山头也不回的走了,根本听不进沈云的劝告,而且他也没打算听,这件事他不会主动过问的,除非枚枚跟他说。荆山看着眼前这片郁郁葱葱的山林,想到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突然有些好笑,他记得枚枚跟他说,他们俩之间永远不会有秘密,他信了,可是如今,她却有事不跟他说。
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过问,等到你愿意说的那一天吧!荆山自嘲的想到,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他在主动,主动亲她,抱她,爱她,向她表明心意,如果永远是他在追着她跑,要是哪一天他没有力气跑了,她是不是会退缩呢?荆山心里忽然有种可笑的念头,可是他就想看看,妹妹诶到底可以为他做到哪一步,究竟什么时候她才真的愿意和他坦诚相待。
枚枚在家里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要怎么跟荆山说起这个事情,可是又不想瞒着他,要是以后两人出现更大的误会那就得不偿失了。可是与沈峰有婚约这件事,她还真的很伤脑筋,这样的话,她就不能再随随便便和他见面,还有亲昵了,想到这里枚枚一阵烦躁。但无论如何,生活还是在继续朝前跑着。
一眨眼就是三天后,李老头家门口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浑身是肉,蓄着胡子的老人,只见他恭敬地敲开了门,对着开门的人盈盈一拜,恭敬的说:“老奴恭迎小姐回家。”
安秀儿后面站着李老头和枚枚,李老头红着眼圈看着安秀儿,两人看着像是在为安秀儿送行,可是李老头却紧紧拉着安秀儿的手不放,安秀儿也是一脸不舍,两人都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一副难舍难分的样子。
安伯始终恭敬地站在旁边等着,脸上没有丝毫不耐,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枚枚倒是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爹娘竟然可以这么腻歪,可是一想到安秀儿这一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心里顿时也难过起来。不顾李老头正在两人中间,枚枚从旁边绕过去,一把抱住安秀儿把头埋在她的腰上说:“娘,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还有爹和我,要是你不回来,我们俩就不要你了。”
本来几个人分别的不舍,就这样被枚枚的一句话给破坏了,安秀儿都给气笑了,捏捏她的鼻子好笑的问:“什么叫不要我了,不要我你还要谁来给你当娘亲?”说完,她瞟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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