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宇文焕卿轻轻咬了一口糕点,一股清甜幽幽入口,不经意间,他忽而想起粘在顾沛蕖朱樱润唇旁边的那几粒黑芝麻,以及她妩媚风情却如慷慨就义般的模样,他挑挑眉,甚是嫌弃地将手中的糖蒸酥酪扔回了盘中。
南宫澈切切地说:“如此说来,臣与家兄应该好好查一查此事!若不是兄长积劳成疾,身体不好,如今他应该与臣一样时常在宫中行走,为皇上排忧解难,或许一些事之于他便会简单些!”
宇文焕卿见南宫澈恼自己失察,便开解道:“令兄南宫清为人睿智且心思谨慎,主事南宫府多年,若不是身体状况不佳,想必亦早早便在朕身边当差!不过也无妨,宫中诸事你在家中皆可与他相商!另外你也无需心急,慢慢查,此事急不来!蛰伏良久,忽然生事,必是早已谋划好万全之策,又岂是轻易就能查得出的?”
宇文焕卿拿出绢帕擦了擦嘴,拿起茶盏呷了一口清茶:“你先从朕身边的女婢查起!没有内侍太监去芷兰宫宣旨,极有可能她们都是一些女流之辈!而眼下要想的是如何帮助景妃摆脱流言,母后那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南宫澈想起因自己的筹谋让顾沛蕖陷入如此境地,心生愧疚,未加思索便道:“不如向太后解释,当日是臣于锦陵城内就下了景妃娘娘,如此便可帮其摆脱谣言!”
宇文焕渊听此,墨眉一蹙,摇头道:“不可,在本王看来这谣言就如马蜂窝一般,在你没有能力将它完全铲除的时候,千万不能贸然触碰,否则不但会伤及无辜还会愈演愈烈!”
南宫澈一脸茫然地看着宇文焕渊,心想自己端正清白,怎么会被流言伤及!
宇文焕渊见此讪笑道:“澈公子,你若此时以如此说辞帮景妃辩白,谣言则会变成‘景妃并非遇刺,而是被南宫暗影府的二公子南宫澈毁去了清白’,或者变成‘南宫澈英雄救美,景妃以身相许’,再或者......”
“好了,你的意思他已然明了,无须在言其他!”宇文焕卿听到‘毁清白’三字就已觉不入耳,将顾沛蕖和南宫澈再联系到一起就更加不入耳,何况南宫澈是他的左膀右臂,怎可因一起谣言而自断一臂?
“澈公子,这也是朕方才阻止你向母后进言的原因,此事另做打算,你万不可搅进来!”
宇文焕渊自知景妃到底是皇兄名义上的妃嫔,方才他言语颇有失当之处,便拱手施礼道:“臣弟方才言语有失,还望皇兄恕罪,亦望澈公子见谅!”
南宫澈此时极不自在,脸色暗红,怒目横眉地盯着一脸歉意的宇文焕渊,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风流不羁的敬王殿下。
宇文焕卿见两人尴尬,不愿再谈,便想屏退二人,因为他知道此时能证明顾沛蕖清白的人只有自己,召幸顾沛蕖后再行封赏,便可全了皇家与顾家的脸面。
不想宇文焕渊并不以为意:“其实要臣弟说,无需如此麻烦,皇兄招景妃娘娘侍寝即可,如此一来,谣言不攻自破!”
现下又轮到宇文焕卿脸色微红,面露尴尬,心中实在后悔方才说什么‘帮助景妃摆脱被毁清白的流言’的浑话。
宇文焕卿正思索如何接过故意生事的宇文焕渊的轻薄话语,便听有女子道:“万万不可,皇上切不可如此行事!”
只见紫宸宫侍文女官黛鸢一脸娇羞的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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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焕渊的脸皮就要厚一些,要不怎么做助攻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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