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沛蕖欣然同意,旋即走到去案几上取来古琴,一抚音色,蓦然间紫宸宫内金声悦耳,余音绕梁。
宇文焕卿早已将一盏酒饮进,复又得此佳曲,饶有兴致。一曲闭,竟与顾沛蕖谈起了曲谱,从《高山流水》谈到了《石上流泉》,顾沛蕖倒是不曾想到两人居然还可以如此心平气和的聊天。
宇文焕卿兴致颇高便也一抚曲,一曲《潇湘水云》,音调清浅而出,深远而幽邃。
宇文焕卿未束发冠,只是用一白玉髓发簪将长发固于脑后,一瀑黑发顺滑而垂,加上他棱角分明、玉面生辉的英俊外表,顾沛蕖脸上竟丝丝灼烧,痴笑着暗叹:宇文焕卿长得果真好看!
她一时间倒也忘了眼前这个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更忘了这是她的侍寝承恩之夜,仿若两人只是坐而论道的琴痴,竟也忘情的将酒樽里的酒一杯又一杯的饮进,桌上的美味餐食亦是渐渐减少。
顾沛蕖听到妙处亦是拍手叫好,银铃般的笑声荡漾在殿内,而殿外的易安和黛鸢则各怀心事。
易安暗想眼看到了子时,两人还没有圆房的意思,要是拖到天亮,皇上下一道赏赐顾沛蕖的恩旨,太后这验明正身的懿旨便形同虚设,也就真不知道顾沛蕖是否清白了,而黛鸢则更愿二人就这样弹一夜的琴曲。
易姑姑心一横,大声喊道:“皇上、娘娘,时候不早了,二位早些歇息吧!”
琴声戛然而止,宇文焕卿看着有了几丝醉意的顾沛蕖,从琴几处走了过来。
此时的顾沛蕖早已被易安的一嗓子给惊的异常清醒,再看向她走来的宇文焕卿,下意识的把两只手护在自己的胸前。
宇文焕卿想到两人刚才的开怀畅聊着实来得有些可笑,这一夜他不是应该让她承恩泽雨露以正其清白么!他冷冷一笑,眼含醉意,捏着顾沛蕖的下巴,轻轻抬起,温柔道:“诗苒,朕差点忘了办要紧的正事,时候不早了,咱们睡吧!”
“睡?不睡,不睡!臣妾还不困,不困…真的不困!”顾沛蕖推开宇文焕卿的手,准备拿起糕点再拖延下去。
宇文焕卿不理会,拦腰将其抱起,望着她倾城绝伦的容颜,他心中莫名一阵悸动。
“皇上,你放我下来,我还不困啊!你放我下来,求你了,快放我下来!”
宇文焕卿将她钳制的更紧,大声说道:“你不困,朕困了!”说罢快步走到床榻前,将拳打脚踹的顾沛蕖重重的扔在了床上,那声响动着实刺痛了站在门外黛鸢的思慕之心。
宇文焕卿覆身压在顾沛蕖的身上,双手将她的手臂钳制在床榻之上,贴近她那惶恐又羞涩的绝美脸庞,小声道:“真以为朕多想要你?朕这么做只不过是想帮你抹去谣言罢了!门外的黛鸢和易安是我母后派来监视咱们俩的,你如今要么乖乖听朕的话,要么明天早上被我母后带走,你说你是要命还是要清白?”
他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碰了碰顾沛蕖的鼻子,一脸得色:“再者,你是朕的嫔妃,侍寝理所应当啊!”
顾沛蕖一双含了秋水的眼睛泪光点点,她紧闭嘴唇,咬紧牙关,复又无比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宇文焕卿看她有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哑然失笑,他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顾沛蕖头上的红玉髓海棠钗拔了下来,另一手则去解开了她的腰带,一片瓷白的香肩和曲线优美的胴体露了出来。
宇文焕卿邪魅一笑,用力一推,只听顾沛蕖划破宁静的一声惊呼:“啊!好疼…”
门外的黛鸢心中一片凌乱,脑中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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