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把将顾沛蕖揽了过来,钳制的紧紧地,他媚眼如丝,贴着她的脸低声说:“诗苒,你说很好,很对!若想让大梁国祚兴旺,朕必须早日得皇子延续香火!那你帮朕完成这个心愿可好?”
顾沛蕖见宇文焕卿迷醉的盯着自己,知道自己失言了,作茧自缚不过如此,她赶紧去掰开宇文焕卿的手,要挣脱出去。
宇文焕卿邪魅一笑,反而扣紧了她纤细的腰身,他再次贴近她的脸:“难道你真的怀疑朕不能人道?那朕就人道给你看!”
宇文焕卿勾了勾嘴角,他眼神里冷冽清冷的气息带着毁天灭地的霸气,微薄的嘴唇落在了顾沛蕖的红唇上,灵动地撬开她的唇齿,在她的口中辗转吮吸,细细描画一般汲取着顾沛蕖唇齿间的清甜,他迷醉地闭着眼睛,长而密的睫毛抿成一线,沉溺在温柔的吞吐之间,灼热而缱绻。
顾沛蕖早已被突如其来的拥吻吓傻了,她错愕在他给一片温热的泽润里,想要抽离却又不忍离去。
宇文焕卿眷恋她的气息,已迷失了自己,他想要得更多,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火热而痴缠的热吻又细密的落在了她白皙的颈间。
一阵酥麻让顾沛蕖如梦方醒,奋力的挣扎,激烈的反抗起来,一双手奋力的敲打着宇文焕卿的脊背,终将他推向一边。
而撵轿外,经这一番晃动,轿夫们更觉力不从心,脚酸麻软,简严等人赶紧护在两边,生怕二人从里面栽倒出来。
宇文焕卿用拇指摸了摸自己嘴唇,满脸得意与兴奋,看着眼中含着怒光的顾沛蕖,邪魅低声道:“诗苒,今晚呈寝可好?为朕早日孕育子嗣!”
顾沛蕖惊慌的将雪狐银裘紧了又紧,怒不可遏:“登徒子,你是个登徒子!停轿,停轿!本宫要下去…!”
轿夫们不敢不听,停了骄撵,轿撵一停,顾沛蕖一脚便踏了出去,快步向前奔去,带着哭腔:“瓷青,我们走!我们回宫!”
瓷青见顾沛蕖神色慌张,脸颊绯红,再想到刚才骄撵摇晃,猜到了八九不离十,她面上一热快步跟了上去。
不多久,宇文焕卿撑起轿帘,看着仓皇而逃的顾沛蕖,眼光温柔而深邃,脸上难掩笑意,丝丝得色绚丽的犹如向阳花开。
简严见此,会心一笑:“皇上,咱们现在去哪啊?”
宇文焕卿收敛神情,眉心微动:“回紫宸宫!另外赐芷兰宫烤全羊和御酒,她还未用膳,你下去办吧!”
到了芷兰宫,顾沛蕖便径自回了绮霄殿,她心神不宁地坐在妆镜前看着脸颊绯红的自己,忽而想起了宇文焕卿唇齿间的温柔,她觉得自己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她见自己穿戴确实过于出挑,便赶紧拆下了自己头上的钗环,捋着自己的头发。
片刻间,自己竟然如此惊慌,她觉得自己的模样很可笑,却突然听到简严的声音:“皇上有旨,赐景妃全羊宴一桌,御酒三盏,钦此。”
她的神经又是一阵紧绷,脸颊却再次灼热,心中暗叹:还好不是传她去侍寝,若是去了,自己还没有没定力逃离那片温热的泽润呢?
夜里,宇文焕卿回宫后便传旨阖宫:元妃卫氏戕害嫔妃,毒害公主,下毒宫人,罪不可赦。念其母家曾有功勋,免死罪,褫夺元妃封号,贬为庶人,迁居离宫。钟乾宫掌事郁敬包藏祸心,助主为虐,罪不可恕,赐毒酒。
这一夜,总会有那么些个人整夜无眠,宇文焕卿辗转难眠在龙榻上,心中默念:非礼勿言,非礼勿为。
转而他又一想:她是朕的女人,有何不能为?对,还可以再有作为些……
------题外话------小剧场:
宇文团子:父皇,母后是我大梁第一美人么?
宇文焕卿一脸傲娇,满眼红心:当然是,你母后是我大梁第一绝色。
宇文小团子:那我也长得像母后,也是大梁第一美男子,是不是?
宇文焕卿一脸忧愤:不是,父皇才是大梁第一美男子!
说完扬长而去,团子哭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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