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鼠宝如果不坦白,就要去向任青“告密”。
鼠宝用擦完眼泪的纸巾再擤擤鼻子,既然陆荆卿都说得这么明白了,那么再“无辜”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无奈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这次可是真情出演,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破绽才对。
陆荆卿掏掏耳朵,嗤笑道:“咱俩谁跟谁,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拉的是什么屎。”
鼠宝一掌快速的从他脑袋上削了过去,“魂淡,你怎么可以在一个淑女面前提到这种不文雅的字眼!”
陆荆卿摸摸头,睁开他的下三白死鱼眼,幽幽怨怨的盯着鼠宝看了半响,然后语调轻飘飘的问了句:“不能提?”
“当然!任何与之相关的都不能出现,包括嗯嗯、便便、撇条……等等等等。”鼠宝也深知陆荆卿的尿性,不把他的退路全部封死,这家伙指不定还要怎么恶心人。
所以说,交友不慎也是一种罪,而且罪大恶极!
“……”沉默三秒钟后,陆荆卿突然冒出一句:“把那张纸还给我。”
“为什么?”鼠宝看了看自己手上那张满是眼泪和鼻涕的纸巾,突然头皮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说任何与S·H·I(直接读字母)相关的都不能出现吗?那除了准备拿来擦S·H·I之外,你认为一个男人身上会带纸吗?”
一个男人身上会带纸吗……
男人身上会带纸吗……
身上会带纸吗……
带纸吗……
鼠宝的耳朵里已经出现了重音。。。
过了两秒钟,她才反应过来,惨叫一声:“啊——!陆荆卿,我要杀了你!!!”
喊完了这句话后,鼠宝一脚踢倒了陆荆卿屁股下面的凳子,开什么玩笑,这个家伙居然拿准备用来擦PP的纸给她擦脸!
于是房间里顿时凳子倒地声、惨叫声、怒骂声……乒里哐啷的乱作一团。
站在门口把守的小吴一听不对,赶紧开门进来制止道:“你们俩个在做什么?”
然而小吴一进房间,举目望去,却发现整个屋子里空无一人。
他到底是个当兵的,警觉性高,顿时心头一凛,暗道一声不好!
可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只感觉到后脑勺被人用手一戳,就眼前一黑的晕了过去。
鼠宝配合力极强的迅速关上房门,转身看了看陆荆卿左手搀扶着的小吴,再看看他右手并拢的食指和中指,两眼直冒小星星,“你居然会点穴?!”
陆荆卿用一种“你是白痴”的眼神看着鼠宝:“你傻了吧,都忘了我爷爷以前是做什么的。”
鼠宝一掌拍在额头上,这才想起来,陆荆卿的爷爷以前是陆家村有名的赤脚医生。就算后面区政府在村里建了个卫生站,并安排了两位门诊医生,但是陆家村的人看病还是习惯去找这位老爷子,吃那些苦了吧唧的土方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