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松开。
陆荆卿轻轻松松地摆脱了对方的钳制,一个退步跃出了陆建中的攻击范围,满脸古怪地说:“我们要做什么,该怎么做,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因为你们只是记在脑子里,而我,是记在这里!”
陆荆卿伸出手指,重重地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陆建中默默地避开了他的眼睛。
陆荆卿高抬起下巴,扬声道:“当初我既然答应了爷爷,那么现在就不会反悔!”
陆建中幽幽地叹了口气,无奈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跟她说这些呢?让她快快乐乐的渡过这最后一段时光,不好吗?”
陆荆卿略厚的嘴唇几次张合,然而,却始终挤不出一个字。
是啊,他为什么要说?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为什么不继续瞒下去,直到尘归尘土归土的那一天。
陆建中看着眼前神情莫名复杂的侄子,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使劲捏了捏,语重心长地说:“荆卿,如果,我只是说如果,你后悔了的话,我也不会怪你的。”
陆荆卿张嘴欲言,却再次被陆建中打断:“人,也许可以骗得了自己的心,却骗不过自己的身体。这句话你现在一定不懂,但是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看着侄子那张满是不认同的稚嫩小脸,陆建中笑了起来。
十九岁的少年,即便已经经历过一些痛苦的事情,被岁月打造的坚毅无比……但,还是太年轻了!
现在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有些道理,真的是要经历过血和泪的洗礼,才会懂得。
人,最容易自己骗自己。
而最难骗过的……也是自己。
另一边——
埋头狂奔的鼠宝,就在她拐个弯就能看到陆家祖宅时,却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随即脖子处一阵剧烈的疼痛,就这样晕了过去。
……
……
……
当鼠宝再次醒来时,耳边传来阵阵琐碎的谈话声,此高彼低,起起伏伏,吵得她脑仁疼。
伸出手在太阳穴上按了按,鼠宝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
“你醒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浑身一僵。
来人似乎也察觉到鼠宝的僵硬,停止了靠近。
半分钟过后,鼠宝终于撩开了沉重的眼皮,看清楚四周环境。
这是一个装潢得极为简约大气的会客室,此刻已经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不少人。
而离鼠宝最近的——是戚殷和李玥珂。
许是身体遭到攻击,又许是陆荆卿那番话的后遗症,鼠宝现在的脸色十分难看,几乎面色如金。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痛处,“***?”
戚殷点点头:“我已经向他们要湿毛巾帮你冷敷过了,没事吧?”
鼠宝左右晃动了两下脖子,发出“咔咔”两声脆响,沉着脸道:“没事。”
只是心里不爽而已,头一次吃到***,这感觉……还真是让人回味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