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鹿琰将躺在书房卧榻之上的牧闻野和文景驰叫了起来,二人便赶忙进行了一番洗漱。
不过,此时捧着一面铜镜的文景驰,却是满脸疑惑不解,不禁开口发出了疑问之语,“嘿,别说啊,到底是将近九十年的龙滨酒,这酒还真是够劲儿啊,我也没喝多少啊,竟然就这么昏睡了一晚上呢?这俩巴掌是怎么事儿呢?”
毕竟他脸上的那两枚巴掌印儿太过于明显了,就算是过了一夜也没有消失不见。
林鹿琰看了文景驰一眼,然后便捏着一些鱼食撒在了金鱼池里,然后不冷不热的说道,“我打的。”
“啊?”,文景驰一脸惊讶和不解的看向林鹿琰。
林鹿琰都没转身,依然看着眼前的金鱼池,头也不回的说道,“您说了,您直上青云之后,要封我为大太子。”
“卧槽!”,文景驰便是一惊,而身旁的牧闻野更是直接笑出了声。
林鹿琰拍了拍手,将手上的鱼食残渣都拍到了金鱼池之中,然后转过身看向文景驰,“不过,就右边是我打的,左边那下是王凌打的。”
“他凭啥啊?咋地,我封他当二太子了?”,文景驰猛地一仰脖子,虎了吧唧的问道。
林鹿琰便是一声冷笑,“你封他当太监头子了。”
“卧槽!”,文景驰愣在了原地,而牧闻野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的。
“你也别笑。”,林鹿琰冷着脸看向牧闻野,让牧闻野当时愣在了原地,“王凌被封为太监头子这事儿是我编的,因为我打了他一巴掌之后不解气,可是再打也不是特别解气,所以编了这么个话,让王凌替我出气。”
听了林鹿琰的话,文景驰心里恐怕是有一万个“卧槽”想说,可是却不敢。但是牧闻野却没有明白林鹿琰的意思,既然“太监头子”这事儿是林鹿琰编的,可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还没等牧闻野发问,林鹿琰就给出了答案。
“不让你笑的原因是,我之所以被这位皇帝册封为了大太子,是因为皇帝在给你册封的时候,我给陛下提了意见,陛下不乐意,所以转头册封我当了太子。”,林鹿琰面无表情的对着牧闻野说道,可是眼神却一直停在文景驰的脸上,字字句句犹如引弓待发的毒针一样。
“我们的陛下可是给你册封是大总管啊,嗯,文雅,比太监头子这名字可文雅的多。”,林鹿琰极为平静的对牧闻野说道,说完之后也不等牧闻野有所反应,便转身去了书房。
这林鹿琰刚刚踏进书房的大门,就听见身后牧闻野的怒吼,“你个王八蛋,老子这么多年这么帮你,你让我当太监头子!”
“不是,师兄,喝多了,哎,你怎么还拿剑呢?”
“老子要劈死你!”
“不是大总管,你是太子,我封你当太子!”
“我封你姥姥!”
毕竟当日还有比赛,林鹿琰倒也没有任由文景驰和牧闻野就这么闹下去,只是三人来到演武场之后便各自分别,毕竟三人上午都还有各自的比赛。
一来到擂台附近,林鹿琰便看见了人群之中的王凌,他身边围了不少人,但是也可以看出来,对于其中的一个人王凌的态度多少是有些不同的,或许就是王凌寻求林鹿琰让个人情的那位苏逸尘。
此人身高将近六尺,头顶束发,身着一身白色道袍,腰间挎着一柄古朴雅致的青玉铜石剑,脚蹬一双千层底云鞋,整个人干净利索。虽然周围围拢了不少人,但是这苏逸尘却是泰然处之,显得极为沉稳。
还是王凌先发现了林鹿琰的到来,便拉着苏逸尘朝林鹿琰走了过来,想来是打算将苏逸尘介绍给林鹿琰的。
“林师叔。”,苏逸尘和王凌同时朝着林鹿琰施礼,那些原本围拢在王凌身边的人也赶忙朝着林鹿琰问礼。
林鹿琰朝着一众人拱手施礼,然后便看向苏逸尘问道,“你便是苏逸尘?”
“弟子正是苏逸尘,一会儿要同师叔交手,还请师叔指教。”,苏逸尘微笑着回答着,或许王凌那脸上仿佛是镶嵌上去的微笑,就是从苏逸尘这学来的吧?但是苏逸尘的微笑却还是同王凌有些不同,王凌那完全是在有所经历之后的仿佛刻入灵魂一般的习惯性笑容,你很难从他的笑容之中分辨出,那笑是真是假,但是苏逸尘的微笑却真的是给人以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林鹿琰微微摇头,“不敢说什么指教,我修行时间尚短,如果真的说是指教的话,可能还是你指教我。”
虽然连王凌都是苏逸尘的师弟,可是毕竟林鹿琰的辈分放在那里,如今能同苏逸尘说这样的话,算得上是非常的客气。
“不敢,不敢。”,苏逸尘赶忙摆了摆手,只是这苏逸尘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三声锣响,比赛已经开始了。
“比赛开始,请选手登台。”,一旁的裁判也赶忙开口喊道。
“师叔请。”,苏逸尘一边说着,一边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请。”,林鹿琰也侧过身子,伸手做了请的姿势,最终二人在一番推脱下,还是林鹿琰先上了擂台,而苏逸尘则是紧随其后。
王凌一直在擂台之下看着二人,虽然王凌也参加了本次春季大比,但是他是分在了壬组,以他如今在妙云宗的地位,没有人会敢于赢了他的。面对着苑文通、桑镇七这些人的时候,没准还会有哪个武痴会想尝试一下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但是对于王凌,那可是财神爷更是“包打听”,整个宗门大部分弟子都受过这王凌的几分情谊,谁敢说今后没有用到这王凌的时候?谁敢说自己赢了之后,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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