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说:“中有,你也坐下,休息会吧。”
吴中有在一旁坐下,试探着说:“首长,您去北京,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
隆省长说:“是一场关乎江北省前途和命运的斗争,你说重不重要?”
这不等于没说!吴中有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难怪您要运用游击战术,躲避他们的跟踪!”
隆省长笑了笑,说:“我本是打游击出身,关键时刻,自然得运用游击战术了。对了,我忘了叮嘱你。这次去北京,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小谭。你要绝对保密,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包括最亲密的人。”
我是唯一知道的人,我是唯一陪同隆省长去北京的人!吴中有一阵激动,说:“请首长放心,我会保密的。到了北京,我们是不是住办事处?”
隆省长摇了摇头,说:“办事处是喻国和的办事处,那里的人全部是他的人,我才不去呢。”
这个分析当然是准确的,如果住那里,喻国和他们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信息。没想到隆省长的心思这么缜密,吴中有暗暗钦佩。他想了想,说:“那我们住宾馆,到时候我去联系,保证不要您操心。”
隆省长又摇了摇头,说:“没必要,我住应天市驻京办事处,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应天市是隆省长走上领导岗位的第一站,他在那里主政十二年。因为政绩突出,他调任省里,担任副省长。可以说,没有应天,就没有他的一切。吴中有快速估计了一下,从隆省长离开应天开始,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了,没想到他对那里的感情还如此深厚。
“请去北京的旅客同志注意,K38航班已经候机,请您拿好行旅,准备登机!”广播里传来女乘务员的甜蜜声音。
“该出发了!”隆省长站起身来,迈开大步,朝登机入口处赶去。
“他娘的,你竟敢勾结谭露算计老子!”深夜,碧桂园别墅,黄松赤着胳膊,手拿皮鞭,一边抽打刘钰婷,一边怒骂。
一鞭下去,落在刘钰婷身上,留下血红的印记,痛得她就是一麻。她倒在地上,哭诉道:“黄市长,我真没有,是谭露自己设计的,我真没参与!”
黄松鼻子一哼,说:“你没勾结,我去玫瑰谷,谭露是怎么知道的?”
刘钰婷争辩着,说:“那个伊美是他一伙的,他当然知道情况了。”
这个解释还是合情理的!黄松把放下皮鞭,威胁道:“你和谭露到底有没有联系?”
刘钰婷摇了摇头,说:“我恨他还来不及,怎么和他还会有联系?本来,我想和他结婚的,没想到他不但不怜惜我,还把我送给别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算什么东西?黄市长,你千万别给他工程。”
谭露把她送给我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工程,这给小妮子居然说不给他工程,看样子真冤枉了她。黄松过去,把刘钰婷搀起来,爱怜地说:“宝贝,我也是气糊涂了,才这样对你,你不要生气啊。”
刘钰婷借机道:“你打了我三皮鞭,痛到肉里去了,我——”说完,她呜呜地哭了起来。
黄松急忙安慰道:“宝贝,我赔不是,给你十万块钱,还有,还有一套房子,算作负荆请罪,好吗?”
你这个老不死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的!刘钰婷在心头怒骂,嘴里却说:“给我这些还不成,你得多陪我。还有啊,不能给谭露工程,气死他!”
黄松有些无奈地说:“这个可不行,要是我不给他工程,他肯定会把你带走,我可舍不得。不过,我不会一次性把工程全部给他,我得一点一点地给他,让他不敢带走你。呜啊,宝贝,来,我们快活快活。”见到她身上的血印,黄松居然来了激情,有些按捺不住了。
刘钰婷一把推开他,说:“我好疼呢!”
黄松涎着脸,说:“宝贝,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很疼的。”说完,他不由分手,抱起她就往卧室里冲。
刘钰婷一阵恼怒,使劲地推着撕打着,想从他怀里挣脱。没想到,这种厮打,反而激起了黄松更大的乐趣。他不但没放下她,还用嘴去咬她的玉头。
真是个畜生!忍者剧痛,刘钰婷顺手拿起架子上的一个古董,朝他的头就是一砸。咕咚一声,古董砸在黄松脑袋上,发出脆响,碎了。随着这声脆响,轰地一声,黄松倒在地板上。刘钰婷从他怀来倒下,也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黄松的头冒着血,抽搐了几下,不动了。是不是死了?刘钰婷吓了一跳,伸出手,在他的鼻子底下探了一下,感觉有气息,才放心。可是,要是这样下去,这家伙也会死的。要是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可就糟了,还会连累谭哥。
刘钰婷越想越急,不知如何时候。过了好久,她才哆嗦着,掏出手机,拨通谭露的手机。一听到声音,她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半天没出声。
谭露正忙着事,见她就是哭,心头一火,说:“哭什么哭,有什么事,快说,要不然我挂了!”
我忍着屈辱,竟然得不到他半点劝慰。刘钰婷一阵委屈,哭得更厉害了。
女人就是麻烦!谭露真挂了手机,不再理睬。刘钰婷好不伤心,不知哭了多久,才稍微平静下来。然后,她再次拨通手机,把事情告诉了谭露。
谭露听了,大惊失色,忙说:“刘钰婷,你害死我了,害死我了。”
刘钰婷当然更加害怕,焦急地说:“谭哥,你快来接我,你快来接我,我好害怕。”
这个女人不能留了,是个祸害!谭露心头冒出一股杀气,努力平静下来,才说:“你从黄松别墅出来,站到街道右侧,我马上开车过来接你。”说完,他挂了手机,冲出办公室,开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