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晚饭吃得有些沉闷,似乎所有人都不是很有心情吃饭,餐桌上的气氛压抑得不行。
除了慕言和贺星洲。
自打上次和宋慈吃了一次饭之后,贺星洲格外勤谨的研究了一下宋慈吃什么不吃什么,以及各种各样的饮食习惯。
喏,他正和慕言较劲儿似的,在给宋慈剥虾呢。
慕言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照顾着宋慈吃喝,那感觉就像是给自己找了个打下手的。
饭快要吃完的时候,贺星洲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轻皱着眉毛放下筷子,掏出手机来接通:“干什么?嗯?没空,你自己去,我给暖暖剥虾呢。”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而电话的另一头,贺星白一脸伤感的放下手机,自力更生的用红花油揉搓着自己的膝盖。
他刚刚说的是——
“哥,我打球膝盖磕了,家里医生不在,你陪我去趟医院呗?”
听着这熟悉的对白,贺星白差点儿就没忍住眼泪。
艾玛,太惨了啊!他都心疼自己!
不过么,贺星白已经不是曾经的贺星白了。
他又揉了一会儿膝盖,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奸笑着拨通了宋慈的电话。
“慈姐,江湖救急啊!我打球膝盖磕了!快来救救我啊!”
宋慈的嘴里还嚼着鸡肉,听到他这话,她愣了片刻之后说:“你大概不会是想丧心病狂的让我背你去医院吧?”
“慈姐,我就你一个姐姐啊,长姐如母啊!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宋慈:“……”
他都对自己这么狠了,她不管他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
她咽下口中的鸡肉,随后放下了筷子,眼中带着些许歉意的对慕鸿阳和白楚楚说:“抱歉,伯父伯母,我一个朋友受伤了,我得去看看。”
白楚楚的眼睛都瞪圆了,她忙不迭的问着:“怎么样了?伤着哪儿了?要紧不要紧?”
“打球的时候膝盖伤着了。”宋慈笑得有些勉强。
她只是突然想起了刚刚贺星洲接的电话。
嗯……贺星白这些年活得,应该挺心塞的。
贺星洲皱了皱眉头,侧头看着宋慈问:“吃饱了么?”
宋慈乖乖的点着头:“嗯,饱了。”
“那我们先走了。”慕言说着就站了起来,顺手就拉住了宋慈的手腕。
“伯父伯母再见!”
宋慈被他拉着走,转过身还朝慕鸿阳和白楚楚挥舞着小手。
“阿言你慢些走!别摔着暖暖!”
白楚楚跟着站起来,轻皱着眉头,不放心的叮嘱着。
慕言还真的停下了脚步,他去把那只宋慈补好的花瓶拿了起来。
出了门,贺星洲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毛,这才说:“你们先回吧,我回去看看那臭小子。”
慕言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
宋慈却轻皱起眉毛,看着贺星洲说:“星洲哥,星白他十三岁那年伤着过膝盖,他这人应付得很,又总是不注意分寸,每次伤着了就用红花油揉揉就算了,你带他去医院好好瞧瞧吧。”
贺星白看着宋慈那认真的表情,突然间就觉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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