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不曾间断,比几年前那北图蛰伏而来的那一场更加的猛烈,阳关的人搬迁了不少,吟欢偶尔上街一次,都觉得人越来越少了。
“小姐。”尔冬左右看了一下,才把吟欢从马车上扶了下来,就连这平日里女人家最爱逛的胭脂水粉铺子都生意惨淡,掌柜和伙计都无精打采的。
中间不曾间断,比几年前那北图蛰伏而来的那一场更加的猛烈,阳关的人搬迁了不少,吟欢偶尔上街一次,都觉得人越来越少了。
“小姐。”尔冬左右看了一下,才把吟欢从马车上扶了下来,就连这平日里女人家最爱逛的胭脂水粉铺子都生意惨淡,掌柜和伙计都无精打采的。
“就这些吧,再去前面的铺子看看。”吟欢选了不少,都让掌柜的装起来了,掌柜的高高兴兴地给包了起来,亲自送了她出去。
马车跟在吟欢身后,入了秋的阳关街边的树上的树叶枯黄,吟欢走了几家铺子,车上就装了不少东西,靠近城门口的那些店关的关,搬的搬,就是平日里游荡最多的乞丐都没几个了。
一辆小推车从她们身边经过,那老伯步履蹒跚,发白枯槁,小推车上放着一个小炉子,炉子上架着一个盆子,里面都是些烧饼。
吟欢看着那稍一闪失就会倒下的小推车,这样的时节里,谁还有心思在大街上逛着买这一两个烧饼吃。
尔冬看了拿出碎银子给小竹,示意她过去把那些烧饼都买了,还热腾腾的冒着烟。
吟欢让她们自己分着吃了,继续往前走去,刚刚拐进一家卖香料的铺子,不远处就传来了一阵士兵喊人的声音,街上仅有的几个人顿时鸟兽般四散了,尔冬赶紧护着吟欢走入铺子内,一队的士兵从铺子门口冲过,两个直接进了铺子看了一圈,对那掌柜问道,“有没有看到两个北图人逃过来,一老一少。”
那士兵把画像拿出来给他们看,吟欢就瞥了一眼,那掌柜看仔细了后说没见过。
“如果发现了他们要立刻报给我们,他们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人!”士兵警告道,带人继续找去去了,吟欢看他们吓唬路人问话的样子,转身看着掌柜,无意地问道,“难道有人溜进阳关了?”
掌柜的叹了一口气,打仗了生意难做,他都计划着要不要先离开躲一阵子,把吟欢要的熏香都拿了出来,低声说道,“不是有人溜进来了,是这军营里头啊,有人逃了,一大早就在抓了,听说是逃了三个,抓回去一个,这都问第二遍了。”
“军营里都能逃出人啊。”吟欢惊讶地问道,那掌柜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夫人不是阳关这的人吧。”
“嗯,我去年才搬来的。”
“那军营里头,十年前也有人逃过,那大半夜的,整个阳关都有士兵在搜,进家门搜,到处搜,最后还是让人给溜了。”掌柜的声音越发低,吟欢看着街上巡查的士兵,十年前,“是不是也是这个时候?”
“差不多,比这还早点时间。”掌柜想了一下说道,吟欢点点头,拿着东西离开,此时天气微暗,吟欢上了马车,对掌柜说的话还有些记挂,十年前,父亲就是在这个时候战死的,那忽然来的围堵是不是和这军营里人逃走有关。
“小姐,前面的路让他们给拦住了。”马车走了一会尔冬在外面说道,吟欢拉开帘子一看,回家的路被士兵用尖扎的木柱栏给栏了起来,只开了一人通过的缝隙,去的人都一个一个审问过。
苏宅靠近去临安的那个城门,这么一拦,马车是过不去了,吟欢看了一圈四周,“走巷子吧,城门口肯定守着人,去府里的后门。”
到了巷子口还是有士兵盘问了一番,狭窄的小巷子里马蹄声尤为清晰,吟欢坐在马车内,似乎是那香料没有包好,漏出了一些,飘着淡淡地香气。
对小巷子吟欢总有着不太好的印象,就像当初祁素岚派人绑架她的时候,只是四周都安静的很。
到了苏宅的后门,吟欢下了马车,小竹她们把东西都拿了下来,吟欢走入宅子,护卫很快把门关了起来,吟欢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忽然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磕物,低头一看,一个铜色的小圆球掉在地上。
捡起来一看,镂空的铜色圆球内,似乎有着两颗小颗粒,摇起来有声音,并不响亮,但做的很精巧。
“可能是哪个不小心丢在这的。”这小东西应该是阳关这卖的北图小物件,吟欢让尔冬收着往上走去,一行人穿过了走廊往厨房那很快消失在后院,后院柴房窗户上一双满是警惕的双眼也移了开去。
微弱的光透过窗户照在柴房里,只见一个身受重伤的白胡子老人躺在柴堆旁,而那双眼睛来自一个小少年,年约十一二岁,身着北图服饰,手中拿着防身的小刀。
“阿谟,你怎么样了!”少年关切地看着那老人,胸前伤口的血已经结痂,那是潜逃出来的时候被那军营里头的人给砍伤的,但因着失血过多,老人的脸色已经苍白。
“答应阿谟,逃出来了躲两天,等城门口松懈了你就往临安城的方向逃,路上找个小镇隐姓埋名生活下来。”看清楚了少年眼底的不甘心,老人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你这条命是你哥哥你阿姆换来的,你必须活下去。”
“阿姆死了,哥哥被抓了,我怎么可以一个人这么活着,阿谟,我是一定要回去报仇的!”少年眼底迸射出仇恨,老人叹了一口气,紧抓着他不松开,“你回去等于送死,他们就等着你回去。”
“如今战况这么紧急,你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