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影冷若冰霜,寂无生息,犹如一尊化石般,雷打不动。
景逸想与其打声招呼,但看那似乎千年不变的神情,仿佛凝固一样,如昔日初见时一般,这一时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紫天清无法动,被点穴断脉手封印,他眼神闪烁的盯着景逸,看着景逸朝那白衣人影行去,心中骇然,他身躯不由自主的惊颤起来,以为太一扔在荒峰。
毕竟太一身穿白衣,胜雪出尘,这一些普通的信息,他身为长老子孙,怎可不知。
“太一莫不是未走,还在荒峰中。”紫天清心中剧骇,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当日他爷爷可是恰巧在荒峰闹事的一群长老中。
对他略微提及了几笔太一的威势,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能令紫天清想象到太一当日是何等的威势,竟然圣主都不敌,无疑从某些方面说明了太一在道宗的位置与影响。
并且就在前日,圣主亲自下令,他人不的擅动荒峰,并且以圣主沉稳的纵观大局的性格,能说出如此绝对的话,便似乎说明了一些问题。
太一的威势他知道一些,足以令他如仰望高山一般仰视,饶是他的爷爷都望不到太一的高度,就算他站在一座神岳上,也同样不行。
其余六人想要扶起紫天清,毕竟若是紫天清若有毫发伤损,回到南天峰也自然难逃其咎,但他们无论如何用力,都拉之不起,根本就拉不动。
“你们快跪下1紫天清一声大吼。
几人摸不清头脑,不知紫天清是何意思,竟然他们下跪,在这种情况下,实在有些诡异,难道想让他们代紫天清向景逸求饶?
六人迟疑之际,又是传来一声如洪钟大吕般的大吼:“跪下1
“你1长相普通脸色一寒,不明所以。
“你们不想要命了?速速跪下1紫天清低吼道。
几人双拳攥紧,虽然他们跟随紫天清,奉其为首,但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哪个男儿愿意轻易下跪,虽然为人效命,他们也不想如此,显然他们会错了意。
“我让你们跪就跪。”紫天清不容置否的道。
噗通噗通!
五人一个个纷纷跪下,心中充满了屈辱,手指都插进了大地中,殷红的血水从黄沙中缓缓流淌出,触目惊心,却又充满了恨与辱。
唯独那长相普通的修士,刚要屈膝,却神情坚定的站了起来。
他眼神如刀,寒冷刺骨,阴森森冷,死死的咬着紫天清。
紫天清脊柱一凉,察觉到如刀剑般目光扫来,猛然回过头来,看到是那长相普通的修士,心中一惊,他不曾想,这人何时这般有骨气了。
自己让他跪,他就得跪,他的爷爷是一脉长老,掌握主峰的话语权,此人不跪,等于触犯上威,应该重重责罚。
“紫宵,你竟敢不跪1紫天清大喝道。
他原先只是怕这些人失礼,触怒了太一,连带他受到牵连,才让他们下跪,此刻这名为紫宵长相普通的青年,竟然敢公然违抗他的话。
“紫天清,你还认不清形式吗,若我想杀你,不过是鼓掌之间1紫宵冷冰冰的道,令紫天清有一种如芒在背的之觉。
紫天清面色神情一滞,根本未想到这紫宵敢**裸的威胁自己,这是俨然未把自己放在眼中,趁着自己病,便要除掉自己,这是在落井下石。
“我忍你,等我脱困之际,一定要折磨你致死。”紫天清眼神残忍,心中恶念丛生,瞬间想了千万折磨紫宵的办法。
他知道紫宵已然有些极端,不可在对其逼迫,否则可能适得其反,他一心问道,天资极为不错,若是死在一个小人物身上,只怕会遗笑万年。
紫天清在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面对白衣人的无动于衷,景逸讪讪一笑,同时也关注到了背后的动静,散出观看着身后。
荒峰寂寥,人丁凋零,只有景逸与太一两人,但当年景逸重伤时,曾被一名年轻人为其送玄龟肉休养。
眼前的的白衣人很年轻,长发垂鬓,面容英俊,但一成不变的姿态,为其镀上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霜。
那人的神情如当年一般,犹如万古不化的冰山,从未更改。
“我师尊现在何处?”景逸问道,十分诚心。
然而对方闻所未闻,似乎根本没有听见景逸说话,双眼目视前方,比万载玄冰还要冷。
景逸有些气闷,虽不知这少年身份,但绝对是荒峰之人,定然是被太一留下来守山之人,自己诚心相对,竟然换来对方的无视,心中有些不爽。
“敢问我师尊现在何处?”景逸声音高亢,有些不满。
白衣人神情冰冷,双眸没有一丝神采,仍旧未理景逸。
“妈的。”景逸最终忍不住了,在心中大骂此人。
这白衣人倨傲,真是狂上天了,好歹也同是荒峰之人,摆出这样一副姿态,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天下无敌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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