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于是他们就说:“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这里可是满洲国,我们是关东军特高课的人。你那个韩主席在这里还真不好使。”
说话间,这两个特务不仅将那个教书先生打扮的商人押着往车厢出口处走,还将另两个也一并要带走。
就在这几个人推推搡搡间,众人就走到了两排座位的过道间,因为过道太狭窄,男子缓慢而又不甘地走在了前面,而另两个人则走在了特务与男子之间。这种走位方式并无问题,至少两个特务在训练中就是这么教育他们的,至少这样是安全的。
只是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就在此间,当两个特务快走到六车厢通往七车厢的出口时,坐在靠门两排座位间一左一右突然就站起了两个精壮的男子,在两个特务还没有反应间突然间就失去了知觉,甚至都没来得及倒在地上,就被人给扶住,然后被连拉带推一直走到了只有一步之遥的门口。全过程间,两个特务手里的枪甚至都没有被下意识地打开,因为两个特务一直到这个时候,还在一心想着能捞多少钱,甚至于枪上的保险都根本没有打开过。
出现这种情况,其实车厢里有很多人已经看到了,刚才那个男子那么大的声音,车厢内的所有人几乎都在关注着他,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倒霉蛋,但等到突然出了好几个人围在特务身边,这时候那怕是最没见识的乡下土财主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只是他们并没有人认为是抓抗日分了,而是以为特务抓人碰上车上的土匪了。但这时候反而车厢绝大多数的人都吓得将头趴在了座椅甚至趴在地上了。这个时代,东北土匪多,普通老百姓甚至连警察都有一套应付土匪的办法,只要跟自己无关系,最简单的就是装着看不见。火车车厢内就是一个江湖,这也是最基本的人情事故。
当然就算有乘客站出来也不行,因为早有另一围着一个围巾将脸包住的男子站在车厢头,对着还再看向他们的乘客一拱手:我们是奶头山许大当家的人,请各位行个方便。这话一说完,整个车厢连一只蚂蚁的声音都能听得到了,更不用说前面车厢里突然传出了打架的声音。
这个过程时间其实很短,甚至七分钟后,程延才听到五车厢打架的声音,也就在劝架的时间,程延将李东山等人拉到了五车厢与四车厢间,而整个围着看热闹的五车厢的人根本就没有注意道,在他们身后,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开了,此时的火车正缓慢地通过一段铁路桥,桥下的河水是辽河的一个支流,虽然不算太满但河面却比较宽,两个早就失了意识的特务直接被扔到了下面的河水里,随着他们身体冲向了河水中,两把尖刀从后面直穿前肋心脏的刀口甚至还没有血柱喷出,这显然不是一两年功夫可以练出来的。
办完这一切,那个在火车拱手说话的男子,冲着负责这节车厢的列车员又一拱手:“刘丰兄弟,你这个人情我们记下了,以后每年我们都会到你家拜访。”此时,那个叫刘丰的小列车员如果不是被人给扶了一下,早就吓得快要瘫倒在地上了,他很想说好汉饶命,更想说,我以后什么都不敢说出去,但却哆嗦间只是张着嘴,任外面的风吹进他们的嗓子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办完这一切,另一个早就等在车门处的人将车门再次关好,拔出了刚才那个男子还在跟两个特务争吵间就已经从刘丰那里抢来的钥匙,挂在了列车员刘丰腰间。此时刘丰感觉到腰间除了那串钥匙,还有几块也可能是十几块大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