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其他真正意义上的有钱人。然而,正是因为如此,此刻手中拿着这笔巨款,却让他感觉如同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般烫手。
程延心中暗自思忖:“这么多钱,仅仅只是要求我在看守所里关照一下某个人而已……”他越想越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这笔钱似乎来得太过容易,而且背后可能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或风险。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财富和责任,程延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卷入了一场复杂而危险的漩涡之中。
程延小心翼翼地将那五十块大洋收好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写着名字的纸条。纸条上的名字叫做马冀北,对于这个人,程延多少还有些印象。毕竟当初就是他亲手把马冀北送进看守所的。然而,程延心里暗自琢磨着,这个姓马的家伙怎么看也不像是有能力拿出五到十根大黄鱼的人啊!尽管何晓纲开出了五根大黄鱼的价格,但实际上,想要让马冀北从看守所里出来,恐怕至少得准备十根大黄鱼才行。
幸运的是,眼下不仅森纯一郞少佐和新川少佐都不在新京,就连高岛也前往下面的一个小站进行调查工作了。这无疑给了程延绝佳的机会。于是,他决定趁此良机查阅一下尚未归档的卷宗。
经过一番努力,程延终于找到了马冀北的档案。然而,令他感到惊讶的是,这份档案记录得极为简略,仅仅简单地描述了马冀北是一名居住在北平的商人,来到新京和大连两地经商。更为巧合的是,他与那位惨遭杀害的大佐恰巧同在一个软包车厢内,只不过大佐位于六号车厢,而马冀北则身处 11 号车厢罢了。
看着眼前这份单薄的档案,程延不禁陷入了沉思。这个马冀北究竟是什么来头?为什么他的档案如此简单?难道其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使得程延越发觉得事情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决定深入调查此事,揭开背后隐藏的真相……
看着眼前的一切,程延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他暗自思忖着:“这个人要么隐藏着巨大的秘密,要么就是彻头彻尾的清白之身。然而,要说他是铁血暗杀团的刺客,似乎又太过荒谬。毕竟,真正的刺客 怎会如此轻易地暴露自己呢?” 凭借多年经验和敏锐洞察力,程延迅速做出判断。
既然有了定论,程延觉得有必要与新川商量一番。只是新川明晚才能返回,在此期间,自己也不能闲着。毕竟,他已收下那五十块大洋,总得替人家办事儿吧。思前想后,他拨通了宪兵队看守所高岛所长的电话,表示下午打算提审名叫马冀北的嫌疑人。不过,单单调出马冀北一人审讯,目标过于明显,容易引人怀疑。所以,在提交的名单里,他还另外添加了其他四个人。
实际上,按照常理来说,他根本无需致电高岛。只需向金盛才交代一声即可,毕竟当前这个案件相当棘手,看守所内更无人情愿监管这群人。于是乎,这批人便被径直交由金盛才负责看守。没办法啊,谁叫这事是他弟弟捅出来的篓子呢!然而,程延向来行事谨小慎微,凡事都追求尽善尽美、毫无疏漏。对于此事,他自然也要做到万无一失。另一边,高岛所长倒也干脆利落,并无过多疑虑,表示自己下午有事外出,有任何问题直接找金盛才处理便是。
下午两点,程延在五个人里第二个审问这个马冀北。看着这个长相粗糙的北方爷们儿,程延也没多废话。毕竟按规矩,这种时候身边肯定有个比特高课还小 3 岁的日本特务跟着。他就简单问了几个常识问题,然后随口说道:“你家里人挺担心你的,不过我也提醒你,别搞事情啊。这儿可是宪兵队的看守所,不是警察局,你给我老实点儿!”说完这些,只见马冀北一脸淡定,便把他送了回去。接着又问了其他三个人同样的问题,然后也对其中两个人说了这么一句:“你的家人很担心你哦,但我得提醒你,别搞事情哈,这里可是宪兵队的看守所,不是警察局哦。”有一个人听了还挺激动,不过另一个人则说自己家人都在广西桂林,难不成他们已经来新京啦?
一切搞定后,程延就带着那个日本特务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看守所。走之前,他还特意把金盛才叫过来,当着特务的面嘱咐道:“这五个人可重要啦,那个姓马的和那个从广西桂林来的,更是要特别照顾哦。你得给他们好吃好住的,可不能让人欺负他们!”金盛才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他在看守所都干了两年多了,别人都觉得这是个苦差事,可他却把这当成是攀关系的好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