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及时赶到抓住了几名歹徒,但我们怀疑这不是一件普通的入室盗窃案,所以我们还要请张经理跟我们回去一趟,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
“行行行,我一定配合。”张经理毕恭毕敬地对欧阳蓝应诺道。
看到欧阳蓝押着四个黑衣人从宾馆走出来,刘辰不禁心中暗笑:“她还真把自己的头发给放下来了。”
刘辰坐在副驾座上,玩弄着手中的飞刀,一言不发,而驾驶座上的刀疤男早已经一脸惊恐地颤抖着。
刘辰掏出一根中南海,叼在嘴里慢慢地抽着,依然没有和刀疤男说话,这种无言的沉默令刀疤男更加地紧张,因为他根本猜不到眼前这个狠辣的男人下一步就做出什么让人恐惧的事,那把锋利无比的飞刀在月光下反射出白色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刀疤男故意将车停在这个监控死角,以便事成之后可以顺利离开现场,没想到这个自以为精明的做法却让自己栽了进去,现在就算这个男的一刀将他捅死,也没有人会发现,想到这,他不禁又悔又恨。
抽完最后一口烟,刘辰将烟头弹出了车窗外,转过头来平静地问道:“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刘辰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这次我们是来要他的命的,他竟然还会显得如此平静,这种不确定的恐惧不如来个痛快。
刀疤男一扭脖子,不卑不亢地说道:“今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
刘辰听了一阵狂笑:“你TM还真以为自己的革命烈士啊,行,你既然这么想死,那我就随了你的意。”说完,拿起手中的飞刀,在刀疤男的脖子上来回滑动。
看到刀疤男的喉结快速地鼓动着,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眼睛瞪得田螺一般,眼里尽是恐惧,刘辰知道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听说中东地区新起来的一个KB组织,很喜欢直接将活人的头割下来,一刀下去,嘣!血就能喷好几米高……”
没等刘辰说完,刀疤男一下瘫软了下去,哀求道:“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只要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刘辰收起飞刀,轻蔑道:“刚刚不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吗?怎么这么快就怂了,我还以为你是个条汉子呢,原来跟你那个怂货老板一样。”
此时的刀疤男已经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狼狈地缩在驾驶座上,也不在乎刘辰怎么说自己了,只要饶他一命。
“我今天饶你不死,回去告诉姓梁的,如果想要我的命,让他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个脑袋。还有,把这封信交给他。”刘辰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塞到了刀疤男手里。
刀疤男拿着信封,眼巴巴地望着刘辰。刘辰吼道:“还不赶紧滚蛋?”
刀疤男指了指车子:“这车……”
“还想要回去?这就当精神损失费了,快滚,不然我可要反悔了。”
刀疤男如蒙大赦,赶紧开了门跳下车,踉踉跄跄地跑走了。
春天娱乐会所的办公室,梁少西正悠悠地抽着雪茄,一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年轻女子给他按着摩捏着腿。梁少西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突然有人敲门。
“谁啊?”梁少西问道。
“是我,阿诚。”
从阿诚的语气中梁少西预感到不妙,一把推开年轻女子,“进来。”
年轻女子离开时带上了门,梁少西看着一脸狼狈的阿诚,不安地问道:“失败了?”
阿诚苦着脸点点头,梁少西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吓得阿诚大气都不敢出。
“怎么回事?”梁少西继续问道。
阿诚微微抬起头,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梁少西。
梁少西满脸怒火,气得手发抖,自己在道上混了那么久,从来没那么憋屈过,现在反而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威胁,他哪咽得下这口气。
“真是一群饭桶!这小子骑到我头上来了,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派人去查下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对了,那辆车呢?”
“车也被他霸占了,还说这算是精神损失费了。”
“欺人太甚!”梁少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拳重重地打在了桌子上,一个玻璃杯子被震到地上摔个粉碎。
阿诚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那封信递给梁少西:“老板,他还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梁少西接过信,拆开来一看,眼前的东西令他目瞪口呆,失魂似的坐回了椅子上,瘫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阿诚看到老板的反应,上前一看,一颗金黄色的子弹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禁哑然失声。
“这颗子弹直径估计超过10毫米,不是一般的手枪子弹,更像是一颗军用*的子弹,看起来这个人很有可能有军方背景啊。”梁少西多少也对枪械有所了解,眼前这个对手,不是一般的街头混混,而是一个能力出众、背景神秘的高人,纵使自己在江下市黑白通吃,这种人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罢了罢了,收手吧,以后别再去找那个人的麻烦了。”
“那钱和车?”
“算了,权当是花钱买个教训,唉~”梁少西靠在了椅子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