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效外,楚钰留下大军驻守,安置于校场十三营,只带不走百人便回了京都,当天晚上便见过了皇帝,后称自己在京外五百里遇袭,受了一些小伤,求皇上允许其休息半月。
皇帝大惊“京效乃是京都重地,怎么会出现大金的人马?叫兵部徐未立即前来。”小太监福寿领旨正要出去,只吃皇帝又说:“去叫人太医院传旨,替楚将军看一下伤。”
“臣谢陛下圣恩。”
“楚钰啊,朕与你父亲当年一起征战,逐鹿天下,幸得你父亲不离不弃,几次救朕与危难之中,这份情,朕终身不忘,只是今天坐在这张椅子上,朕也有许多不得已,希望你不要介怀,这次朕本想封你为卫国公,袭你父亲的国公位,只是尚志杰提醒了朕,你年纪尚轻,朕或是现在就封你做了国公,日后你再立下功劳,朕怕是封无可封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回陛下,微臣怎敢与父亲当年比功?若是您真的封了微臣国公位,臣也是万万不敢接的,就算是这侯位,臣也是愧受。”
“楚钰啊,这侯位,你当之无愧,你比这京都的任一侯爷都当之无愧,只是朕这次封赏显得小气了些。”
楚钰再次跪了下去,直接伏下身子,叩谢在地,“陛下若是再如些说,还不如拿刀杀了微臣,您乃我大晋的国君,臣不能让陛下远无外患,近无内忧,已是惭愧,怎敢再让陛下如些?”
“你看你,快起来,本就受了伤,怎么还说跪就跪了?”皇帝一边假意扶起楚钰,一边看了一眼楚钰刚伏下身留在地上的一些血迹,这才对楚钰受了伤的事情略信了一些。
太医不久便到,找了一间内室,只听太医惊呼了一声,接下来便是楚钰的声音:“望万太医莫要声张。”接下来便再无声音,待太医出来时,宫女进去拿出一个满是血污的水盆,还有纱布。
万太医去见了皇上,:“陛下,楚将军此次受伤颇为严重,若不是亲眼所见,臣真的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真有这般大毅志之人。”
“伤口可深?”
“深已见骨,贯穿半个前胸。”
“竟受了如此重的伤?”皇上的眉头皱了起来,“福寿,你去告诉楚将军,朕允他休息三个月,这三个月安心养伤便可,另派人送他出宫,好生伺候些。”
福寿领了旨,便着人送楚钰出宫,临上车时,福寿趁着扶楚钰的功夫,悄悄的递了一个字“妥”,然后便扯着公鸭嗓说:“下次再进宫,怕是小的要称您一声侯爷了,到时望侯爷可别忘了赏口酒喝喝。”
楚钰看也不看福寿,冷声说了一句“好”便上了车
车走了一半,车夫斗胆的问道:“楚侯爷,可是直接回府?”
“嗯。”
“侯爷,您可真厉害,竟然杀了那个大金的什么吉,小的可是敬仰的很。”
“克吉”
“对对对,侯爷,我刚才看您对那个太监并不太待见,他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您了?”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