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如何断定此事与北齐有关的?”福寿有些不解。
“这是林之州提交到刑部的卷宗,林之州怀疑,这个叶子文压根就没死,虽然找到的尸首与叶子文所穿的衣服这些一样,可是钟岳曾赠过这叶子文一枚玉佩,这玉佩可没在。”
“竟有这事?奴才怕是也看走眼了,没有想到这叶子文还真是个厉害。”
“你不要忘记钟岳的出身,他可是武将出身,这叶子文所他女儿又有婚约,你觉得这叶子文会真的如康亲王所看到的那般是文弱书生,怕是扮猪吃老虎了。”
几日后便是科考,结果与楚帝所料相反,礼部查过所有科考举子的卷子,没有一个是哪叶子文的,倒是有一份名为叶舒的,文章写的也颇为出彩,被礼部呈到楚帝,楚帝看过,也对这人有些刮目相看。
“传林之州和史千二人进宫。”
林之州与史千二人很快一站在永安宫外面,不一会儿就见康亲王也到了,福寿将三人都传了进去,楚帝一脸的怒气:“这个叶舒是何人?史千,此次科考你一手操办,朕已经命人查过,各地所报的举子中并无这没有叫叶舒的,你竟大胆私自放人进了考场,该当何罪?”
史千吓了一跳,忙从地上捡起这个叫叶舒的人的卷子,“下官失职,下官该死,下官这叫去查。”
“林之州,朕命你即刻逮捕这个叫叶舒的人,若是找不到人,朕拿你人头当酒壶!”林之州也吓了一跳,忙领旨退了下去。
“安康,你过来有何事?”
“微臣怕是找到这个叶子文了。”
“哦,你找到了?人在何处?”
“回皇上,若是臣在来的路上还有所疑惑,但是刚才所听便替微臣解惑了。这个叶子文名舍,所以当时史大人放进去的怕是叫叶子文的,因这些临考之人皆是一月前都被幽居,所以对这外届之事并不知晓,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叶子文被杀一案,而这大考又是三天,又不与外届接触,所以监考之人不知也不奇怪。不瞒陛下,微臣负责考场安危,自然对于这些考生也是格外注意,按理说,这叶子文已经死了,这考生人数应是少了一人才是,不过这人虽然是真的少了几个,但是微臣打听过,有两名是生了病的,其中一人一个是腹泄不止,这人名叫叶舒,可是他的名字却出现在考生之中,微臣便让人留意了一下。”
“可找到人了?”
“找到了,这人就住在崇文馆后面的一条街上,而那户人家,微臣也打探过了,姓吕,名豪,是做镖局生意的,这人与钟大人是同乡。”
“你颇有长进,此事做的不错,所以之前我们所猜的不错,这叶子文果然是诈死,林之州所奏的也没错。那么,那发现的尸体是谁的?”
“微臣有问过仵作,那人手掌有茧,怕是长接触兵器所至,陛下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北齐人?”
“为何说是北齐人?”
“回陛下,崇文馆因玉姝之死而查出背后老板是北齐人,而玉姝是被人一刀致命,说明杀人者是个老手,现场又没有挣扎的痕迹,说明是熟人。叶子文与这玉姝并不相熟,不果是嬉笑做了道诗罢了,谈不上什么情谊的。”
“可那为何人说见过叶子文进出过崇文馆?那崇文馆的老板又咬定叶子文当天找到玉姝?”
“这背后怕是另外文章。”
“朕知道你的心意,只是这叶子文再什么说也是有案在身,入仕途已有些不妥了。”
“陛下,朝中求贤若渴,再说这中第的是叶舒又不是叶子文?”
“放心,朕心中另有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