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才肯稍稍与她分开。
染了异样的眼眸,冷酷之中还藏着一丝情绪,凶狠的锁定了她。
在那时,锦念才明白,她已是将自己送入了浪口,躲无可躲了。
“别让我知道是谁曾碰到过这里。”他没有将威胁说出口,但那时的表情,永远印在了锦念的心里,多少年都没办法忘记。“也不要再让别人碰这儿,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锦念,我舍不得粗暴对你,但对待别人,情况可是不大一样了的。”
为了避免日后大家都觉的麻烦,许多事最好还是早早的说清楚。
“你怎么……你怎么……这样子嘛。”锦念欲哭无泪的样子。
更懊恼的是,她明明是想要抗议他的霸道,但最后说出口的那些话,怎么听似乎都有几分娇嗔的意味。
锦念垂头丧气,自从来到封家以后,封龙霆是越来越不对劲,而她也变的越来越不像她了。
乱了,全乱了。
他啄了下她的唇,心满意足的笑,“有点霸道,对吗?这是个缺点!大概是不会改了,你多包涵。”
“你放开我!!不准再碰我!!更不准再吻我!!否则的话,我立即离开封家,我还要与你断绝来往。”她气的都在哆嗦了。自然,这些情绪里,有多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异样,锦念自己也考虑不清楚。
“你觉的,可能吗?”他一下接一下的抚着她的背,安抚她凌乱的呼吸,“不可能做到的事,不要再说了,乖,有没有想好今晚上吃什么?喜欢吃什么菜,记得和我说,我提前去安排。”
占到了一个大大的便宜,封龙霆的心情异常的好。
“我不吃!我减肥!我要回房间里去休息!”她又在想躲着他了,这样子下去,可怎么得了。
“你都瘦成了这样还减什么肥?不许胡闹,不保证营养,你的伤一时半会是别想好了,难道你不想快点恢复自由行走的能力吗?”他最知道她心里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只要掐住了对方的命门,倔强如锦念,仍是得乖乖的听他安排。
她啊,别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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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讨论的那个有关于初吻的话题,积在锦念的心底,竟然成了梦魇。
为了躲开封龙霆,她吃过了晚饭,便早早张罗着入睡。
或许是枕头和床太过舒服,也可能是身上的那股特别的香味有浓烈的催眠意味,锦念只躺了一会便真的睡着了,这一次,她梦到了与初吻有关的事,更梦到了那个夺走了她初吻的男人。
初中、高中,的确是如同她对封龙霆所说的那样,对她动了纯纯初心的大男孩多的没办法计算,校园时代的懵懂感情,生出的容易,毁掉也简单。锦爸爸锦妈妈管的非常严格,平时的行为必须循规蹈矩,哪怕有一点点的不对,都会招来不小的难堪。谁没有少女懵懂的时候呢,但锦爸的那一通带有强烈侮辱意味的责骂,已为锦念的少女时代画上了一个与暧昧和情动无关的休止符。
到了大学,她被带去见了凌家一面,见了凌家的律师和管家,便仓促着商量出嫁的事。不是没有反抗,实际上是经历了一番撕心裂肺之后,她最终仍是在谩骂和责难声中妥协,以嫁人为报恩的手段,偿还了锦爸锦妈多年的抚养。
她没机会去认识什么男人,更没有机会去开始一段以爱情为目的,有始有终的情感依托。
在那个简陋的不太像是一个婚礼的婚礼之上,隔着白纱,凌景曜给了她一吻。
那才是她的初吻,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的男人,亲密接触。
她当时甚至没看见凌景曜究竟长的是什么模样,一路昏昏沉沉,完成了婚礼的所有程序,最终,她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是特意定制的钻戒,好大一颗钻石,闪闪发光,漂亮的就像是挂在仲夏夜深邃湛蓝的天空之中的一颗明亮的星星。
那是凌家送给她的结婚戒指,且是唯一允许她戴在身上的昂贵首饰。锦念觉的太贵重,怕弄丢了,想要还回去,却遭到了连番的斥责,不准她退,更不准她丢,必须好好的保护着结婚戒指,就像是保护好自己的生命那般。
自那以后,凌景曜再也没有近距离的靠近到了锦念的面前。
而那枚大的有些夸张的钻戒,一直挂在她的无名指上,整整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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