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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接通,他还没说话,胡蓉的骂声就响起来。“姓王的,你还真是够忙的啊?你老婆今天出院都不记得,还要挂断我的电话,你有那么忙吗?”
“蓉蓉,对不起!”他愧疚地对女儿说。“今天事情太多,忙得都忘了这事,你妈接回去了吗?”
“好,你在外面等着,我很快就回来了。”王柏言对女儿的责骂没有任何的不服,她骂得对,他这辈子确实不配当她的爸爸,他从来就没有尽到过一个爸爸的责任。
胡蓉一听,火冒三丈地骂起来。“你有那么忙吗?别不是在外面被什么狐狸精勾走了魂吧?我妈出院这么大的事情你都能忙忘记,你心里还有没有妈妈啊?这辈子,你欠她的还少吗?如果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妈的事,姓王的,我告诉你,休想我再你叫一声爸,因为你不配。”
虽然,他后来一次性将自已省吃敛用的钱全部寄回了家,可那又有什么用?胡蓉已经不再对他这个爸爸有任何的亲情,一想到就恨得要死,她在学校被人欺负也从来不回家告诉妈妈,妈妈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就算有时候病了,她也会咬牙撑住。
“蓉蓉,别说气话了!”王柏言被女儿骂得有些无地自容,他不停地说好话。“都是爸爸不好,我现在就回来,你别生气了,我现在去买一束鲜花向你妈妈赔罪。”
那几年,他一心扑在工作上,什么也不去想,老的、小的都没有管过,自已的双亲病了,还是胡雪兰这个离了婚的女人前去照顾他们。
那几年,胡蓉真的想不明白,她的爸爸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别人的家里都是爸爸撑起一片天,而他们家,是妈妈在撑起几片天,既要照顾生病的外公外婆,又要照顾生病的爷爷奶奶,还要照顾她的生活起居,除了这些之外,妈妈还要挣钱养家,那些日子,胡蓉总是看到妈妈偷偷流泪。
“蓉蓉,你想多了,爸爸不会对不起你妈妈。”王柏言看了眼酒店楼上,心说,想容,对不起了,我可能又要跟你划清界线,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处境。
王柏言知道女儿说的是自已离婚那几年,他回家和妻子离婚以后,又经历了贾想容的离开,整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可依恋的了,甚至都没有回过一次家,自已的父母病了也没有回去看一眼。
“我也希望是自已想多了。”胡蓉不客气地命令道。“你赶紧回来,我们在外面说了事情再进去,有工作上的重要事要商量,我不希望这事影响到妈妈的心情,她今天很开心,亲自下厨为我们做了饭菜,我不希望任何不开心的事或工作上的事带到家里,以后,我们只能是想方设法让妈妈开心。”
“我妈才不頹罕你的狗屁鲜花,别把你哄别的女人招术用在我妈身上。”胡蓉威肋道。“姓王的,你敢让我妈伤心难过,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的个性你是知道,脾气来了,那是六亲不认,没办法,那是遗传你的基因,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你应该清楚,我要是六亲不认起来,绝对比你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