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自己吓的一夜没睡着。
不能光看着暮流年,眼神里充满疑惑。
暮流年心想坏了,他不会知道什么了吧。
听着他的话暮流年听了以后松了一口气:“宝贝儿,你不会认床吧。”
暮流年尴尬的笑了两声:“对对,暮流年有个毛病,睡觉认床。”
他叔叔在旁边不屑的哼了一声,不过好在没有拆穿暮流年,或许他也不想让人知道暮流年们俩昨天晚上恰巧遇到过吧!
又是吃的索然无味的一顿饭,吃完以后程暮哲开车送暮流年回家。
暮流年找了个锁匠把自己家的放门给弄开了,进了小屋以后心里突然安上了许多,不得不说时间,屋子虽小,但暮流年却产生了依赖感,只要能回到这里感觉比哪里都安心。
程暮哲在家里坐了一会儿,说自己还有是打算离开。
暮流年说:“那你赶快去忙你的事吧!”
就在暮流年还犹豫要不要跟他开口问他晚上过不过来吃饭?
他提前开了口:“宝贝儿,晚上记得给我留门哟。”
本来暮流年的心是雀跃的,只是被他这句话说的害羞了。
程暮哲走了,暮流年心想自己再洗个澡睡一觉吧,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儿,好不容易休息一回。
刚洗好澡没有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暮流年心想会是谁来找暮流年呢?
暮流年最近不都在监狱里吗?
暮流年拿着毛巾擦着头,打开门的一瞬间暮流年就愣了。
木程然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家?
是暮流年忘记了有没有给他说吗?
“你怎么来了?”别到暮流年不好多说,只好先问他为什么会来自己家。
他的样子看似很不高兴,不等暮流年的话问完就直接伸手一把把暮流年扯住,然后拖向屋子里,真的是莫名其妙,平日里温柔的人怎么变成了这样!
暮流年被他拉的有些踉跄,站不稳身子,转瞬间暮流年就被他扯进了怀里,如果这是以前暮流年不会觉得他这个温暖的怀抱有什么,但是如今却是手忙脚乱惊慌失措。
为了稳住身子,暮流年不停后退,结果直接被他带向床边,还不能反应过来就直接把暮流年压在了身下。
看着他的样子暮流年很害怕,不敢说话。
暮流年在直勾勾的看着他,在想他这是怎么了?
那个头目没有了平日里的温柔,直接恶狠狠的就吻住了暮流年,但是确切的说,这不能算而是吻是报复性的啃咬。
很快,暮流年的整个唇都木了。
没有丝毫的感觉,不知道是他有错了暮流年的唇还是暮流年咬破了他的唇,总之是有一股血腥味儿在他们俩的嘴里来回游荡。
对于他这个残忍的吻暮流年竟然没有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
经历了监狱里的那样的状况,暮流年的整个大脑此时清晰不已。
有一个疑问在暮流年的脑海里,不停的翻滚。
不会是他看到了暮流年跟程暮哲回家吧?他在暗中观察自己吗?
不会的,自己不值得他那样,好这种贵公子也不会这样的,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凌玉早就警告过暮流年,不要靠近赵忍不然暮流年会死的很惨,但是这一刻暮流年依然没有推开他。似乎把凌玉的话忘在了脑后。
木程然似乎没有什么耐心了直接用手扯开了暮流年身上的浴袍,想要直接占有暮流年,不知道什么原因,暮流年没有拒绝他。
因为以前的救命之恩?还是对他真的有了感情,暮流年心里并不清楚,暮流年只是那么任由他在暮流年身上肆虐的亲吻着暮流年。
突然门外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又会是谁?
但又不想去多想见到不就知道是谁了?因为周围的寂静显得格外的清晰。
这脚步声,暮流年认出来了,是程暮哲的!
猛的回过神来,暮流年的身体浑身不由的一颤,赵忍看到暮流年这个样子,也停下了动作。
肯定不会是邻居什么的,如果邻居什么的听到这样的声音肯定知道回避,心里也大概有数了。赶紧离开,不会这样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突然,暮流年开始发慌不仅是身体发慌,心里更是慌的难受。
不知不觉中,暮流年的浴袍早就被他给解开了,或者更恰当的说是被撕开了。
浴袍就这么静静地躺在暮流年身下,暮流年静静地躺在头目的身下。
暮流年猛地伸手去推他,想要在程暮哲进来之前赶紧掩藏好“犯罪现场”,但是他丝毫不给暮流年这样的机会,他还是死死的牵制着暮流年不让暮流年动弹。
温柔的眸子里带上了冰凉和透骨的寒意似笑非笑的嘲讽的就是不让暮流年动弹,没有再做些什么但是也不放开暮流年。
他是故意让程暮哲发现这一切的!暮流年的脑子瞬间清晰。
程暮哲就这么背光而站,暮流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听他木然的询问:“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
下一秒头目就从暮流年的身上从容不迫的下来了,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旁边挑衅的盯着程暮哲。
头目没有理会程暮哲的询问自己的就又走了,暮流年这巴掌大的小屋里就只有衣衫不整的暮流年和程暮哲了。
突然不知道暮流年是怎么想的,竟然期待着程暮哲的反映。
程暮哲看着坐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暮流年。
不甘心的又一次问道:“宝贝儿,告诉暮流年发生了什么?”
心里建起来的自以为很坚固的墙突然崩塌了。
程暮哲这一次问的很认真很认真,突然暮流年的心开始疼了,真的不忍心伤害这样子的他。而暮流年却莫名其妙的突然说:“你觉得我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都这个样了还能做些什么?当真是你太木然了邀请过你,你却不为所动,当然,这我是从你那里得不到钱的!”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监狱里的事情让暮流年决定放弃了。
暮流年真的很奇怪自己都这么认为,今天还想要和他在一起,明天去会伤害他。
到底是什么让暮流年摇摆不定?
不,暮流年不清楚。
这个时候对暮流年来说,感情真的是一个奢侈品,没有资格去享受。
暮流年因为昨天见到了他的家人,突然觉的他们俩真的不合适,本来以为只要暮流年们相爱就可以了,但是身份背景,这个东西是会压死人的。
他的爷爷一眼就看出了暮流年的身份,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好捅破,但是估计从内心是不可能接受暮流年的。
如果说暮流年只跟程暮哲是闹着玩儿的,说不定他也就这么放纵了。
但是,暮流年想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程暮哲对暮流年是认真的。又或者是因为头目的到来让暮流年看清了自己,自己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配拥有爱情?
暮流年不想让程暮哲毁在自己手里了,所以暮流年更加从内心肯定的拒绝他:“程暮哲,你是不是傻刚出去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傻、蛋。所以才会在又遇见你时跟你暧昧不清。”
“我现在已经度过了所有的难关,已经没有什么地方需要你了,我的生意又要重新的开始了,我又要从成为这个圈子里的宠儿了,因此我不会再跟你有任何的纠缠。”
暮流年突然觉得他应该去喜欢一个好的干净的女孩,就算家里很穷,也无所谓,这双要比暮流年这样的肮脏的人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在暮流年的古板的思想里,他不能娶自己这样一个女人,因为这样是对他的侮辱也是他家族的不幸。
心里越是悲伤暮流年便笑得越是开心,毕竟暮流年已经阅人无数。
暮流年等待着她骂自己让自己滚,他们从来没有说过在一起过,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让自己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吧。
暮流年当真笑的越发灿烂了。
但是为什么他的恼火消失的荡然无存,脸上布满了疼惜和心疼。
这些柔情好似一把刀全都刺进了暮流年的眼里暮流年的眼睛被炸得生疼,却又挪不开眼。
他忽然大步向前把暮流年搂住他的怀里,下巴轻轻的垫在暮流年的肩头,突然暮流年忍不住流出了泪,暮流年想想用手擦拭不想他们被程暮哲发现,可是暮流年无法擦眼睛啊只要自己微微的一动他就知道自己哭了。
那样他更不会放手的,于是暮流年就尽量的把头扬起来让泪水回流到眼中通过眼眶回流到心里。
“暮流年,你告诉我你到底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别自己都扛着可以吗?告诉我。监狱里的那些人到底把你怎么了我去帮你报仇,好不好?我眼里你真的比任何人都纯洁。”
程暮哲的温柔,真的让暮流年无处遁形,无论暮流年把自己的心防御多么的坚固,他也总是能找到一丝一丝的细缝打破自己的防御。
“程暮哲,你别天真了我见你的时候不就是以陪、酒、女的身份见到你的吗?我每天都会接触不同的客户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暮流年想要紧紧搂住他的腰但却又不敢只能双手那么紧紧的揪着自己的浴袍。
不论暮流年怎么解释程暮哲就是不肯相信。
他依旧的固执摇头:“宝贝儿,我求你,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一个善良的有感情的姑娘,所以我求你别这样说自己了。我知道这个世界对你有些不公平,但是请你相信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不能说把全世界都给你,但是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给你。”
暮流年自嘲的笑了笑,只有程暮哲一个人愿意相信自己是原先的自己吧!
虽然程暮哲跟其他的那些上流社会的少爷不一样,但是上流社会的人都怕被抓到把柄,这是真的。
暮流年不想成为他的把柄所以自己更不能在他一起,如果在一起,暮流年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伤害。别人会在背后指点他取了一个妓女当老婆,而暮流年出门则有可能会被人盯上。
过了一会儿,程暮哲纠结的说出了一句话:“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只不过是,你失忆了忘记了你原来的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