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仿佛随时爆发出他内心的委屈和苦涩。捏紧拳头,不知为何有松了下来,矛盾的心里让金枪不知所措,茫然的离开了这里。
……
“什么情况?”金枪背靠着树干,思考着,回想着:“那时真的不是我做的。可是她不相信我又如何捏?”如今的金枪苦笑着捏了捏自己的脸庞,似乎在想如今是不是在梦境中。
……仍然是一万年前,那时他已然十三岁了。
一个有些哭丧的青年悻悻的提着脚下的石子,脸上不知是愤怒还是丧气,“呃哼”走过身边的一个古树,金枪挥手一拳轰过去。
一拳所过之处尽是粉碎的木渣滓,而金枪似乎还是不解气,又要挥拳时,身后的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它惹你了活过了成千上百的岁数的老树,它的脾气可是不会太过于暴躁的。”一袭蓝色长衣的冷寒走了过来。
此时,冷寒一副年过而立的岁数,看上去并不是那般的锋芒毕露而是有些返璞归真的内敛。
“她已经第一千三百次拒绝我了。”金枪讪讪的回答。
“呃……”冷寒似乎岔气了,许久之后,对身边的少年说道:“坚持未必会胜利。”
“可是你曾经不也说过,坚持一定会胜利的吗?”金枪反驳道。
“呵呵,那也要看什么情况埃有时候,退一步将会使开阔天空。豁然开朗的光明是那么的不平凡而平凡埃”冷寒说了句金枪十分不明白的话。
“嗯?”疑惑的看着冷寒,眼神闪烁,似乎在思考着,而冷寒也并没有任何打扰,静静地站在金枪的身边,默默的看着眼前有些稚嫩的少年。[
半晌之后,金枪仍然是摇着头问道:“我不懂,不平凡而平凡。矛盾而对立……”金枪似乎有些不想理会身边的冷寒了,转身欲走之时,冷寒说道:“不懂也没有关系,众人之中潇然的悟性最高,你去问他吧。”随之冷寒也笑着离开了。
“冷潇然……”金枪的脑边顿时映出那副令自己有些讨厌的身影。
“一副孤傲清高的模样,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心中不时的贬低着那个永远压在自己身上闪耀着别人可比拟的光辉的男子。
而后金枪的脑边再次映出,那个女孩在那个讨厌的蓝色身影面前的羞涩和愉悦,顿时金枪心中微微一怒,神色有些愤然,“去就去,难道我还会怕他不成?”
午时之后,阴气较盛山谷小潭处,仍然是金枪那道有些孤独的身影。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从金枪的身后传来。
“你怎么现在才到?”金枪一脸的怒意的看着身后那张淡定到自己狠痒痒的少年。
“一些事情耽搁了。有什么事情吗?”平静的脸庞上尽是情的神色,朝着金枪看了一眼,似乎让金枪的身体有些紧绷。
“我……”一时间金枪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久后,金枪的额头上尽是流淌下来滚热的汗水。
“咕噜。”金枪有些不敢注视着冷潇然的目光,暗暗的咽下一口水,心中干焦急着:“这件事情叫我怎么说呢?冷叔你这不是开刷我吗?”
半晌之后,冷潇然微微的皱眉的说道:“这件事情,冷叔已经和我说过了。”
“嗯?氨金枪脸色一滞而后满脸惊愕的看着眼前的平静的男子。
“丢脸了以后我还怎么在圣族混氨金枪哀怨的想到。
“天地万物,有始有终,有因有果,造了怎样的因便结怎样的果……”金枪打断了冷潇然的念经。
“我不是听你的大道理来的。”金枪很不给面子的说道。
“顺其自然,方可脱胎成圣。”冷潇然似乎也知道说得再多也毫用处,便说一句内涵丰富的至理名言,能不能懂那就要看金枪的悟性了。
冷潇然说完之后,便跳进身后的小潭之中,不再理会金枪。
“顺其自然,方可脱胎成圣……”金枪低声的念叨着,脸色变化万千。
……
“顺其自然,方可脱胎成圣……”如今背靠着树干的金枪似乎也低语着念叨着,仿佛这句话有什么魔力似地,令金枪着魔。
“难道是我太过于固执了吗?”金枪回想起当年一位这件事情,苦恼了好几年,以至于自己的放荡不羁的性格从那时覆盖在自己的灵魂上。
“金的力量不就是固执吗?”金枪看着手中闪耀着金色光辉,疑惑道。
突然金枪再回想起当年自己的父亲酒后之言,“执着于外在的力量是永远法看到金系一脉的真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