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齐流。
“这厮果然是个没种的,一听要取他的性命,吓得屎尿都出来了,快点将他弄走,省的脏了西门哥哥的地方。”
西门庆眉头一皱,显然也被恶心到了,吩咐人将这厮弄出去,又给霍家兄弟交待几句,便回前院吃酒去了,毕竟縻胜刚来,若是自己这主人不至,怕冷了他的心思。
…………
酒吃的尽兴,西门庆抬抬手,叫众人都收了声,言道:“这里坐的都是我的心腹兄弟,想我西门庆现时有这般的风光,多赖兄弟的出力,我西门庆先谢过了。”
焦挺见状言道:“哥哥这是哪里话,你将我等当做是知己弟兄,我等自然也要性命相报。”
“就是,似哥哥这般奢遮的人,到哪里去寻。”曾睿在旁附和。
杨彬等人也是起身,言说附和,只说都是应该的。
“承蒙知县相公的抬举,叫我做了这阳谷步兵都头,这县中差事甚多,我日后怕多要在县中公干,故此家的一些琐事,怕就要麻烦诸位兄弟。”
“哥哥只管吩咐就是,便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不皱一下眉头。”
西门笑道:“暂时倒不用这般,我现时在县中多有几分生意,要交由诸位打理。”
众人一听,心中更是欢喜,本以为又要和谁纷争,不想却是这般的好事。
“除了我家中这祖传的生药铺子之外,现时我手下有赌坊六家,金银铺子两家,还有一家绸缎庄一家典当行,这些生意,之前赌坊的生意都是由薛永大哥打理,此后还是,不过此后要多加一项,便是在赌坊里放贷,贷取三分利。”薛永是第一个跟随西门庆的好汉,自然要第一个安排,况且薛永是个知机的人,许多事情处理的都井井有条,不似焦挺这般的莽撞直言。
薛永对此倒是无所谓的,他之前便是照看赌坊,凭借西门庆现时在阳谷当的威风,倒也没几人敢,现时只道:“放贷只取三分?我往日在外走动,都是五分利,便是七分也是有的。”
“来赌坊里耍的,都是乡里乡亲,何必放那么高,只能获利便是,至于账目还如之前一样,由韩德先生去管。”见薛永点头,西门庆吃了一口茶又道:“焦挺兄弟你是个直性子,又是不耐烦闲着的,我在县中给你谋了一个差事,做个衙役差官如何?”
焦挺闻言一笑:“我还怕哥哥也叫我去做个掌柜的,现时心到放在肚子里,西门哥哥果然是懂我的,我可不似薛大哥能耐得住性子去做那些,能跟随在哥哥身边是最好不过了。”
薛永道:“你这厮到会偷懒,我这里忙时,还要你来帮手。”
焦挺笑道:“帮忙可以,但是银子可不能少。”
西门庆要焦挺跟在自己身边,一来是保证自己的安全,二来焦挺面恶,说话又直容易得罪人,不如留在身边做个亲随,也好时时调教。
不理会二人的说笑,西门庆转过头来,又对着杨彬道:“杨大哥可还记得我前些日子说的买卖?杨大哥你一贯是谨慎小心的人,我想请你去帮我做这件事,你看如何?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杨大哥考虑周全才是,除此之外还有那两家金银牌并绸缎庄要你帮我打理。”
杨彬早就定了心思要投靠西门庆,况且私盐行当他早就垂涎三尺,现时哪里有不同意的,只点头道:“但听哥哥吩咐,小人便是什么事也肯去的,只是怕做不好。”
“怕什么,既然是西门哥哥吩咐的,谁敢挡了咱们的财路,这阳谷ian我曾睿只认西门哥哥,便是知县相公来了,我也不认。“曾睿瞪眼道。
“曾大哥本来是有操持的,以前也多在乡里行走,这几日我有心在县外买上一处庄子,正愁没人打理,曾大哥可有兴趣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