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的弟兄一般,将他奉在首位,李大赖那厮居然得罪了这般奢遮的人,这叫自己如何收场,要是他今日当真要个说法,那霍家兄弟还不结果了自己?
“李大赖,李大赖,你这个破落户,狗杀才,得罪了西门大官人,却躲在楼下做甚么,还不敢赶紧给我滚上来?”刘员外冲着楼下急的跳脚。
李大赖跌跌撞撞的自楼下上来,满面的惶恐,一见了西门庆,便就跪倒在地求饶,满脸的哭腔“小人该死,小人该死,居然冒犯西门大官人的虎威,小人该死。”
西门庆摆了摆手“不用喊了,刚才我只是瞧不惯你的做派,你倒是也不曾得罪我甚么,你得罪的是王家大哥,你给他陪个不是吧,若是得他的谅解,我也没什么可说。”
李大赖得闻此言,赶忙又向王伦叩首,“王秀才,你就当我得了失心疯,刚才说的都是胡言乱语,你千万发发慈悲,饶我这一次。”
刘员外也在一旁求情,“王伦,这事是我的不对,我本想将女儿嫁给你,可谁知道她抵死不从,我这也是没了办法。”
王伦道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俯首求饶,心中何等的快意,你们两个嫌贫爱富,不曾想也有今日,他本就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现时能自己报仇,怎么能按捺的住,上前一脚踹翻李大赖,喝骂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折辱与我,现时可知道厉害了?”
不提李大赖磕头如捣蒜,刘员外俯首作揖,王伦挥手打人,只霍家兄弟与縻胜焦挺几个,看向王伦的作态,心中都有几分的不屑。
一直不曾说话的傅平,不理会眼前的闹剧,反而心中在仔细思量,西门庆为何要交好这秀才王伦,又支持王伦上山落草呢?难不成是养贼自重?不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都头,便就是团练使也没这个必要,况且梁山距离阳谷ian甚远,又或者为了绿林名声?这好似也不值什么,他西门庆的名号之所以传遍山东、河北两地,有一个很大的愿意就是灭了卧虎岭上的山贼。
扭头仔细打量西门庆,傅平愈发觉得自己猜不透他,这厮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西门庆见王伦打的够了,便道:“王大哥住了,我说几句,既然你丈人不愿意将女儿许配给你,你也不要强求,大丈夫何患无妻?等你日后做下好的事业,便是什么样的女子也有,那刘员外,这事也是你的不对,嫌贫爱富不是我辈所取,既然不愿嫁他,好言相说才是,唤门下奴仆那般的折辱,不是好汉所为,你现时将前时王大哥给你的彩礼送还给他,这件事便就这般了了,日后不再纠缠。”
至于那李大赖,却不在西门庆的视野之内,这等的小人,自有别人处置。
“西门大官人所言甚是,此事是我的不对,除了退还彩礼之外,我再出白银五十两给王秀才,聊表歉意,叫他明日东京汴州城赶考用。”
王伦虽然心胸不广,却不是什么贪财之人,婉拒了刘员外的银子,又朝着西门庆拱拱手行了一礼道:”若不是今日西门官人相助,小可还不知要受多大的委屈,小可在此谢过了。“
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有几分谢意,西门庆还是笑道:”你我都是江湖中人,还说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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