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衙内,本名王权,本县王押司的衙内,平日里凭借着王押司的关系,在县里横行霸道,欺男霸女,对于武大郎武植这般的人物,他是看不上眼的,因有武松这般的好汉,他平素不敢欺辱武大郎,今日吃了些酒,借着酒劲,要给武大郎一些眼色,来羞辱武松。不想还未发作,就被西门庆拦下了。
这时黄兴又上来劝话,说西门庆乃是知县相公的贵客,本想发作的火气,只好强摁在了腹中,知县相公他是招惹不起的,“既然是知县楚相公的贵客,又有你来说情,那我就给他三分的薄面,不跟他计较,不过黄都头,咱们可就此一遭,再有下回,我是谁的面子也不给。”
黄兴知道他是个癞子,也不想与他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拱了拱手道:“多谢,多谢,咱么改日吃酒。”
玳安等人看在眼中有些不忿,你是什么人物,也敢在我西门哥哥的面前摆面子,莫不是以为,我们几个手中的兵刃,都是泥塑的一般。
不过既然西门庆没开口,他们也不好擅自行事,只一个个眼光不善的看着王权。
王权心中怒道:“哪里来的破落户,也敢在爷的头上撒野,好汉不吃眼前亏,你们且等着瞧。”将袖子一拂,瞪了眼武大郎,“这件事咱们日后再算。”说罢抬步要走。
西门庆也不拦他,俯身将地上滚落的烧饼一一捡起,递给武大郎,武大平日受欺负受的惯了,除了自家兄弟武松,哪有人对他这般的客气,尤其还是西门庆这等的奢遮人物。
他虽然不知道眼前富贵公子打扮的人是西门庆,可听黄兴说,西门庆乃是知县相公的贵客,心中只一阵的惶恐,只将西门庆当成了哪位官人,又或者哪位官人家中衙内,相西门庆唱了一喏,惊颤道:“多谢大官人出手相助。”
西门庆摆摆手,将他扶起道:“这不值甚么,我不过是路见不平,你要谢还是写黄都头。”
黄兴也道:“这不值甚么。”
武大郎又要向西门庆道谢,被西门庆拦下了:“既然相遇,不如同去吃一杯酒水?”
傅平虽然暂时不明白西门庆心中作何打算,但他还是出言帮腔道:“巧了,我腹中正巧空空,早就听闻这清河县美酒乃是一绝,今日吃上一回。”
卞祥也笑道:“听傅先生此言,小人心上也有馋虫儿,正在肚子里作怪呢!”
众人闻言哈哈一笑,相约往酒肆中走去。
武大郎本不想去,可奈何西门庆盛情相邀,没办法只能挑着担子,与西门庆等人一同进了酒肆。
黄兴在侧,见西门庆对武大郎如此有礼,心中难免揣测,不过是个卖炊饼的糙汉,满县都瞧不起的人物,西门都头怎么请他吃酒,这不没得失了自己的身份。
他心中虽然念道,可看着西门庆的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在西门庆耳边,轻声问了几句,西门庆哪能将自己的真实目的告诉与他,只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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