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西门庆等人追到了太平渡口,隐隐约约间,能瞧的不远处有火把晃动,应该就是王押司一干人等,西门庆低着嗓子:“兄弟几个都小心些,贼人就在前面不远处,咱们悄悄的躲进前面的林子里,观察下情况,没有我的号令,谁也不许弄出半点的声响,以免打草惊蛇,坏了林夫人还有王权那厮的性命。”
他这番话,其中的含义是要玳安等人盯着武松,怕他生出什么事情来。
躲在林中,由于天色太暗,只能瞧见河中漂着七八艘小船,每艘小船上都站着三四个大汉高举着火把,西门庆见了也不意外,这正是他与傅平商议的草木皆兵之计,这些船上也只前面的傅平卞祥几人是真,其余几个都是草木妆扮而成,借着天色,距离又远,谁也瞧不清楚。
王押司一众人看着眼前的二三十个精悍山贼,心中生凉,好在没有叫黄兴那厮派人跟着,就衙门当中的那些虾兵蟹将,就算来了,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只凭白害了自己儿子的性命。
寒风在耳边呼啸,河中有两艘小船,慢慢的飘了过来,众人定睛瞧去,只见的船头上,有个彪形大汉,昂然挺立,钢刀在手,寒光凛冽,更凭添三分煞气,为了避免被人认出,黑布遮住了脸颊,此人正是卞祥。
武松小声道:“这贼人倒是雄壮的,只是不知身手如何,若跟我卞祥哥哥比起来,也不知道谁胜谁负。”之前与卞祥在巷子当中交过手,知道卞祥的厉害,不说别的,只那手中的千斤力气,就不在他之下。
耳听卞祥二字,玳安等人变了脸色,这厮莫非是看出了?好在林中昏暗,武松也不曾注意,縻胜看了西门庆一眼,手往后抹去,紧紧攥住腰间的匕首,以防不测。
西门庆心中到是波澜不起,只道:“可惜你卞大哥与傅先生先走了,不过在我看来,那大汉定然不是卞祥大哥的对手。”
武松问道:“这是为何?”
西门庆嘿嘿一笑,也不解释,只盯向河中,同时不经意的摆摆手,縻胜见了这才将手中的匕首放下。
武松见西门庆不说,也不好追问,正待再说几句别的,后背被玳安拍了一下,示意他禁声。
“几位好汉,小老儿正是清河县的押司王富贵,见过几位大王,天黑路远,有些迟了,还望不要见怪。”王押司的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唱了一个肥喏言道。
蒙面的卞祥听了,似有冷笑几声道:“我不管你是王押司还是李押司,也不在乎你是富贵还是吉祥,我只问一句,我要的东西带来了么?”
“整整两车财货,共计一万贯,都在此处。”王押司被卞祥说的一阵尴尬,可又不敢回嘴,只慌忙将装作财货的箱子打开。
一旁林夫人家中的管事也急言道:“大王,我们的银子也带来了,只多不少,请您过目。”
卞祥看也不看,只挥了挥手,一艘小船靠岸“麻烦几位,都抬上去吧。”
“大王,恕小老儿多嘴,不知我那孩儿可在?几日不见,我想念的紧,大王就当可怜老汉,还请将他引出来相见。”王押司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怎么肯轻易送了银子。
“是啊,大王你就让我们看上一眼。”
卞祥哪里理会他们,只淡淡一句:“既然几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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