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众人进了店去。
本以为觉远叔侄二人,就算用些酒肉,也要避讳西门庆众人,不曾想,他们两个倒是直爽的,进了酒店,开口就是先要酒肉,看西门庆几人面色诧异,觉远解释道:“酒肉穿肠过,我佛心中留,施主不必在意这些。”
西门庆笑了一声,不作答,心里念道:“原来都是酒肉和尚,怪不得臭味相投。”
分两桌坐下,酒肉上齐觉远突然问道:“贫僧,得遇施主几人大恩,还未请教高姓大名。”
西门庆道:“些许小事,哪里称得上大恩,不过路见不平罢了,至于高姓大名,愧不敢当,小可西门庆便是,这几位都是我的兄弟。”
觉远唱了声佛号,又道了声谢,还未说什么,广惠先道:“你便是西门庆?我在江湖上行走时,也多听你的名号,不想今日遇见,这次你救我师叔一命,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西门庆推脱几句,也不多言,他虽然有心招揽广惠,可看他性子,怕无有投奔自己的意思,当下也不强求,再者看觉远的意思,是要将广惠带回少林寺。
众人说些闲话,用了酒肉,正要去休息,觉远、广惠二人,却要告辞离去,西门庆留了几次,但觉远去意甚坚,他不好强求,只言道:“若是有缘,两位大师可去东平府找我,到时定然扫榻相待,静听佛法高深。”
觉远点头应了,广惠多留了个心眼,打听清楚细备,转身去了,此事按下不表,日后还有来言。
却说西门庆几人,辞了广惠二人,过了孟州,夜住晓行,继续往东京汴梁城去,过那安平寨快活林时,本还想跟金眼彪施恩谈个交情,可惜距离那蒋门神蒋忠,夺取快活林还有几年的光景,西门庆不曾得遇此事,再说施恩好似到别处公干,西门庆也不好强求,只留下一封书信,说有来日,再相会不迟。
这一日,西门庆几个又赶到一处市井,见这市井闹热,人烟辏集,车马骈驰,一百二十行经商买卖,诸物行货都有,端的整齐,韩德道:“不愧近了天子脚下,小小一个市井,也端得繁华,好比别出州县。”
西门庆点点头,这里距离汴梁城不远,自然要热闹些,正走着,却见前面不远处,一簇人众围住了街口看榜。
但见榜下扶肩搭背,交颈并头,纷纷不辨贤愚,扰扰难分贵贱。指指点点,也不知说些什么。
玳安是个好热闹的,不等西门庆吩咐,便先跑了过去,可在外挤了半天,也不曾能进了人群,好在有人读了榜文:“言说依东京殿帅府,该准文字,行开诸州各府,捉拿东京汴州城禁军总教头逃军王进,若二人首告,免其罪责,如有人停藏在家宿食,与犯人同罪;若有人捕获前来,或首告到官,支给赏钱一千贯文。”
西门庆一听,王进?高俅这厮开始作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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