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落难,正是西门庆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却没想到这般的快,那吕方刚回来家中,还未半柱香的功夫,开封府的衙役就找了家门口,言说有人告首,说他偷了自己的银子,吕将是正经的读书人,受圣人教化,虽然性子直,嘴巴臭了些,可也不会去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
双方争执不下,衙役就搜了吕将的屋子,果不其然,在他的床下翻出一口木箱,上面都是些衣服,下面却是些银酒器皿,约有一二百两赃物。
这下子吕将目瞪口呆,口中叫屈,百口莫辩,衙役见了将他押回开封府。
原本尾随着他的焦挺想要动手救人,被薛永拦下道:“这里是开封府,容不得你我乱来,再者西门哥哥在此有大事要做,不可莽撞,那吕将是读书人,就算有人要害他性命,也绝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你先回去禀告西门哥哥,我在这里盯着。”
焦挺知道薛永说的有理,虽然惦念那吕将的性命,但也不敢胡乱行事,急匆匆往回赶去。
话说吕将被押到了开封府,恰好府尹坐衙未退。
但见衙门之上,绯罗缴壁,紫绶卓围。当头额挂朱红,四下帘垂斑竹。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令史谨严,漆牌中书低声二字。
衙役将吕将压在堂上,说了他的罪状,府尹听完道:“你这秀才,怎么能做下这等事,岂不丢了读书人的脸面?”
吕将道:“相公明鉴,学生乃是被人陷害。”
府尹又道:“那你如何解释,屋内所藏的金银器皿?”
吕将道:“定是被小人陷害,还请相公明察。”
拿他的都头道:“人赃并获,证据确凿,与他同住的人,也都揭发他,说他平日就偷鸡摸狗,不做好事。”
吕将一听心头火气,路上来时,没少被这个都头冷言冷语,强耐着性子解释几句,见那府尹不听,也知道自己是被暗害了,性子发作起来,张口就骂,说府尹与朱勔勾结,败坏朝纲,暗害自己的性命,直骂的府尹与三班衙役冷汗直流。
心说这书生好厉害的一张嘴,府尹初时还能忍他几句,可到了后来,吕将骂的实在难听,喝道:“看你衣冠楚楚,是个读书人,不想做下这般的丑事,还敢咆哮公堂,侮辱本官,来人呐,给我拉下去重大二十大板。”
衙门如狼似虎,早被吕将骂的火起,再者有几个又受了朱勔的好处,想趁此结果了吕将性命,吕将见了冷笑道:‘大丈夫岂能受此折辱?”
说罢,挣扎着往墙上撞去,想要以死证明自己清白,幸得身边有个衙役见机的快,拉了他一把,纵然如此,也撞的头破血流。
开封府尹本是想吓他一吓,没想到吕将这般的烈性,慌忙找了大夫给他帖了伤药,正这时吕将在太学里的几个同窗好友,慌忙赶来说情,那府尹也怕在他的治下闹出人命官司,毕竟吕将是读书人,若当真撞死在自己的手里,怕不好收场,与自己的名声不利,便吩咐左右先将板子寄下,将他打入牢房收监,但不可害了他的性命,这案子他要亲自来查。
话说的好听,他又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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