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生意是何等的暴利,西门庆早就惦记上了,只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不曾插足其中,但西门庆为了这私盐行当,可没少做安排,杨彬、刘二叔都是为此事奔波,这次张觉的交易消息,正是他们连夜送回来的,正好叫西门庆报仇。
张觉被西门庆的喝的一震,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慢慢呼出一口气,想将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他毕竟也不是寻常之辈,再看西门庆一眼,按到若他真想抓自己,就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也不会等自己回来,而是直接找程知府,将此事闹的大些,那时自家叔叔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保不住自己,稍稍放松之后,心思念叨,这西门庆是何打算,这几个人又是怎么被西门庆察觉,并抓了回来的。
西门庆见他们都不搭话,冷声道:“看来是不打不招了,左右何在,给我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跪倒在地上的几个私盐贩子,也都认出了张觉,他们不是第一次做生意,此时虽然被西门庆拿了,但心中并无多少的惧怕,还以为张觉能将他等保了出来,最多不过再送些钱财就是,之前的几任巡检使,还不都是这般做的。哪里想到西门庆居然当真要动刑法,顿时慌了,再看西门庆身边的几个大汉,若是叫他们动手,只两棍子下去也都没命了。遇见这等情况,都纷纷看向张觉。
西门庆见了也扭过头去问道:“张巡检以为如何?”
“这……”
“看来张巡检是觉得少,你们几个听仔细了,重打四十大板,交代不出出谋,再打四十。”
“且慢。”张觉高喝道。心里同时暗骂老爷我何时说了,若真的四十大板打下去,他们这几个人哪里还有命在,若到时候真的供出自己,西门庆这厮定然会狠咬一口。
西门庆冷笑道:“不知张巡检有何指教?”
张觉问道:”不知官人是如何捉了这几个私盐贩子,可有人证物证?“
西门庆道:“张巡检是怕本官做了冤案?”
“不敢,下官只是斗胆一问。”
“也好,张巡检是本司副使,也有权得知,来人呐。”随着西门庆的一声轻喝,玳安几个家丁推着几辆小车进来。
西门庆指了指道:“这些车子当中,便是他们贩的私盐,张巡检可以一观,至于人证,正是我身后的好汉,也是他们将这些私盐贩子拿了回来的。”
张觉哪里还用去看,只堂上的几个车子都是他送去的,如何还不认识,看着西门庆的冷笑,张觉又开始心慌,看来这西门庆怕是认定这件事是自己做下。
轻咳一声,语气便道婉转,道:“此事或有蹊跷,巡检使相公,不如先将他们打入大牢,待禀报府衙当中的诸位相公之后,再做定夺。”
西门庆拒绝道:“诸位相公都忙于公事,哪里有时间管理这等的事情,张巡检若是同意,与我一同去找程知州,叫他来定夺。”
张觉刚才抬出州府里的诸位相公,是要告诉西门庆,这些私盐行当他们也有参与,你要是想抓人,就得看看他们愿意不愿意,而西门庆说去找程知府,就是在反击,老子有程知府撑腰,怕你个鸟,韩家老子都敢怼,还在乎你们?
张觉又道:“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仔细商议才是。”
西门庆道:“张巡检说的对。”
见西门庆答应下来,张觉松了口气,只要西门庆不一直咬着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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