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我有一事相求。”
“张团练这话就是客气了,你我同在东平府为官,本就应该相互帮衬,哪来的相求一说?”西门庆答道。
“哈哈哈,说的好,说的好,我又说错了话,罚酒一杯。”张团练张口将酒吃尽。轻叹一声:“西门巡检,昨日我家有个不成器的东西,言语冲撞了你,我替他赔情说个不是,还请西门巡检使,看我面皮,不要跟他计较,但有什么火气,冲我来说,待我回去仔细揭了他的皮。”
他这话说的好听,如果是真想赔情道歉,早干嘛去了,非要等的自己耍出手段才来,分明就是看见自己不好惹,这才来跟自己要个人情,事情那有这么简单,若是自己没有手段,岂不是说就要吃了这个亏?还有张觉想将巡检司操控在手,将自己架空,其中未尝没有张团练的意思。
西门庆道:“他得罪我,不过是些许的小事,哪里还劳烦张团练亲自来说情,不是折煞了我?”
张团练笑道:“如此就多谢西门巡检,改日我叫他陪请巡检使,就当是不打不相识。”
西门庆道:“张团练许是误会了,我虽然不计较私情,但他罔顾了国法,岂能随便轻饶,昨夜我拿了几个贩卖私盐的,他们都指认,张团练是幕后之人。”
张团练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直问道:“西门巡检使,这是什么意思,几个私盐贩子的胡乱攀咬,岂能当真?”
西门庆道:“是不是胡乱攀咬,还要仔细调查方可得出结论,但是张巡检身为巡检司的副使,纵容私盐如此猖獗,身有失察之嫌,不可轻饶,张团练身为东平府团练使,定然能明白我的苦衷。”
“呵。”张团练被气的笑了,当下也不摆什么风度,直接道:“你我都不是那文人,也不要打官腔。我只问你,你今日给不给我这个面皮,将此事揭过。”
“张团练这话就不对了,对于昨日之事,我已经给了你面子,不跟他计较,若不然区区一个张觉,当真以为我西门庆无胆么?可他贩卖私盐一事,则是国法,国法无情,不是西门庆敢罔顾的。”西门庆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好,好,好,看来西门巡检使是不给我这个面子,非要追究到底?”
“此乃是朝廷法度,庆不得不如此。”西门庆淡淡道。
“西门巡检口口声声说他贩卖私盐,可只凭几个私盐贩子的指认如何定罪,还请西门巡检教我。”
西门庆看他一眼:“这是巡检司一事,似与你张团练无关。”
“你!”张团练被西门庆这句话怼的,气血上涌。
“你西门庆当真要跟我张某人作对?不要以为你得罪了韩家无事,就敢来拨撩我张家。”
“张团练,我西门庆做事一项是对事不对人,如果张副巡检不曾罔顾国法,那我定然登门道歉,负荆请罪,可若是他当真贩卖私盐,这是重罪,由不得我容私。”
“既然西门巡检使这般说,你我也不必多说,张觉他要是真犯了国法,我亲自来处置他。这件事你若拿不出物证来,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你西门庆虽然有些人情在东平府,可……哼……”
张团练的话音刚落,门外撞进一人!“主人,大事不好!”
ps:还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