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急建功,一个心藏怨恨,二人都要展现自己手段,自然是使出十二般的本事。
“蠢贼,爷爷枪杀不杀无名之鬼,快快报上名来。”
“你好生记住了,爷爷赛仁贵郭盛,你这阉鸟的泼贼,怎敢拦我等去路,下了阴曹地府也好记得找阎王告状!看戟。”说罢,一夹那马肚,手挥舞点方天画戟,直取蒙面贼首。
“狗贼,你倒是好大口气,爷爷饶你不得。”这蒙面将正是祝彪,他可不耐烦等什么梁山出手,在山涧当中见了车队,不顾旁人劝阻,领着庄丁就冲了下来,此时见郭盛来的凶狠,吐个门户,钢枪舞起,化作点点寒芒,刺向郭盛面门。
人马相交,但见:一来一往,如岩虎争食;一上一下,似蛟龙戏珠。
交手几个回合,郭盛暗暗道:“这厮看着年岁不大,但力气可不小,手下有几分武艺,怪不得敢来找我们的晦气,梁山上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个强人。”
祝彪也是心惊:“不想那西门庆的麾下还有这等的好汉,听闻他手下武艺最高的几个都在州府之中,这厮又是哪里冒出来的,自己勤学苦练数年的武艺,居然还拿不下西门庆身边的一个小厮,这何时能将那厮比了下去,不行,今日就算是豁出名去,也要杀了此人,显出我的本事。”
轻吐浊气,祝彪高喝一声,拍马赶来,郭盛狞笑一声,来的正好。
看他们二人打的精彩,縻胜也是极好武艺之人,见郭盛一时间拿不下蒙面贼,看的心热,拨转马头,喝道:“郭盛兄弟,你歇一歇,叫哥哥我也来过过瘾。”
祝彪本就本郭盛不相上下,眼见又有一个大汉冲来,心中慌乱,嘴里喝骂道:“好不要脸,你们要以多为胜么?儿郎们随我厮杀。”
縻胜马快,祝彪刚刚喝出一句,他已经拍马赶到,手中大斧高举,横劈出去,祝彪举枪一挡,顿觉得自己虎口生疼,差点就要握不住手中钢枪。
一招不见功勋,縻胜第二斧子紧接着又劈砍下来,祝彪咬紧牙关,怪叫一声,又挡了回去。他虽然挡下了这斧子,可两臂战战,浑身酥软,心中惊骇:“这贼人又是谁,怎么比刚才那贼鸟人还要厉害,不说斧法,但这力量就好似水牛一般,若要比较,跟自己那便宜师傅都不相上下,自己不是敌手,这次要糟。”
他心中一慌,郭盛大喝一声:“狗贼纳命来。”
祝彪吓的浑身冷汗冒出,急切间身子一斜,险险避开这要命的一枪。
他本就不是縻胜对手,现在被两人夹攻,招架不住,虚晃一枪,想逼开郭盛逃将出去,可郭盛哪里会给他机会,手中方天画戟舞的密不透风,将祝彪遮拦回去。
随同祝彪一同而来的喽啰,眼见祝彪遇险,哪敢叫他丢了性命,都怪叫着扑将过来。
郭盛舍开祝彪,方天画戟斜划,连人带马,砸入人群,祝家庄庄丁虽然平日也曾操练武艺,可有哪个能抵挡得住他这般的虫。接连被他砍倒四五个。
杨彬等人见了,怎肯叫郭盛一人对敌,除了刘二叔领着几个人看着财货,其余众人,纷纷挥刀上前,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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