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縻胜等人捉了祝彪,梁山上下来的又是兄弟朱贵,众弟兄坐下闲谈不言,独有祝家庄的残兵游勇,逃回祝家庄去,这又引得甚么风波,日后再表。
单说西门庆一伙,外出巡查,凭借他的威风名号,哪个贼人胆敢来招惹他的虎须,张团练不是没有想法,趁此机会,找些江湖恶徒,将西门庆结果了去,无凭无据,谁也不能赖在他的头上。
可惜,他送了好些人情,那些强人贼道,不是惧于西门庆威风,就是感念西门庆的义气,谁也不肯去直面找西门庆本人麻烦。
倒是张觉那厮,凭借往日的交情,找了些江湖恶贼,筹划着要去砸了西门庆在东平府里的店铺。
入夜!
凉风乍起,张团练与张觉站在院子当中。
自西门庆来了这东平府之后,张团练可谓是丢尽了脸面,侄子张觉被西门庆赶出巡检司,紧接着家中的生意行当被西门庆夺走近半,不但如此,州府衙门当中的官吏,都拿他的事来取笑,这叫他如何能忍,在这样下去,叫他如何在东平府当中立足。
“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张团练盯着张觉问道。
张觉低着头道:“都办的妥当,这次将往日跟我有交情的好汉都请了过来,叫他们去杀西门庆或许不敢,但要是打砸几个店铺,教训几个小厮,他们最是拿手。”
“你不要大意轻敌,前几日董平那厮麾下的军汉都吃了亏,你可不要也被捉了去。现在西门庆外出巡查,他几个兄弟都不在家中,正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你带人砸了他所有的店铺,胆敢有反抗的,不要留手,都打伤了。”
“我早等得这日了,终于能出口恶气。”
“好,不要叫我失望,今晚事成之后,我会在东平府里再帮你谋个差遣,去吧。”
张觉面色一喜,点头应声而去。
他找的江湖恶汉,还有一些往日跟他混饭吃的闲汉泼皮,再加上他最近那财货笼络的一些小厮庄客,浩浩荡荡,莫约有二百人,直往东门口外的市井行去。
最近这几日,西门庆在那里又添了几家酒肆店铺。
焦挺身子并不算太好,身上的刀伤还未痊愈,又在床上躺了许久,虚弱非常,在得知消息之后,挣扎起身要去帮忙把手门户,被武松、吕方两个拦下。
见他们两个不断遮拦着自己,焦挺怒了:“现在家里许多得力人手,不是跟着西门哥哥去巡查地方,便是跟着薛永去做事,张觉那厮要找麻烦,必定找了许多好手,只你们两个去,怎么抵挡的住?我虽然身上有伤,可将养了几日,已经没什么大碍,你们拦着我作甚。”
“焦挺哥哥,你有伤在身,若是给跟人起了冲突,伤口必定复发,等西门哥哥回来,定然责骂我二人。”武松扶着焦挺的肩膀说道。
“是啊,张觉那厮,不过是混人,店里有我跟武松兄弟,料他们有多少本事,也都叫我们挡下了,再者说,卞祥哥哥还在巡检司,若有不测,他也会出面,卞祥哥哥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万夫不当之勇,东平府里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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