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带着二百多泼皮闲汉,赶到了东门口外的市井,满面乖张的张觉,肩上扛着哨棒,站在冷清的市井街上,看着早已经关门的几家酒肆、赌坊,啐了一口道:“以为关了门就没事了么?弟兄们,给我把几个店都砸了,要是还没人出来,咱们去西门庆的府上问问,是不是吓破了胆。”
“哥哥,放心,砸门破店的事情,咱们最熟。”
眼瞅着没了对手,跟着来的泼皮们,怪叫着往店里冲去,这可是发市利的好机会,都说西门庆的酒肆、赌坊赚钱,要是趁着这个行当,再多拿点银子回去,又不用动手做事,不是白白得了便宜?
武松、吕方他们走的迟了些,故意等张觉把店砸了,才赶将过来,要不这般,到时候怎么讹诈钱财。
他们人数稀稀拉拉,拢共只有几十人,本来是纠结了近百的好汉、泼皮,可他俩怕有人趁着这个空隙去家里闹事,没了帮手,就只带着跟自己叫好的一些泼皮。
看着对方人数是自己的几倍,跟着武松、吕方二人来的泼皮、闲汉,心中有些发虚,毕竟不是谁都是武松、吕将这般的好汉。
武松见众人色变,突然高声喝道:“吕方大哥,兄弟我跟你做个赌如何。”
吕方看了武松一眼,十分配合的问道:“不知武松兄弟要赌甚么。”
武松拿手一指“就赌张觉那厮,能不能挡住我三拳。要是挡不住,你就送我一头驴,要是挡住了,我就送你一头驴怎么样。”
吕方哈哈一笑:“原来张觉就值一头驴,我就跟你赌了。”
紧跟着武松、吕方的泼皮、闲汉们,听了他二人的打趣,也都轰然而笑,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在这哄笑之中,消失不见。
随着他们众人的哄笑,张觉一伙,也都察觉武松等人,就在自己的身后,本来他还以为,自己被人埋伏了,在看到武松身边稀稀拉拉的只有几十个人之后,直接笑道:“直你娘,我以为来了多少人马,原来只有大小猫两三只,这是来送死么?”
听着张觉的嘲笑,武松往前走了几步,指了指张觉道:“那狗贼,以为我家哥哥出门,这东平府就容得你胡来么?你要是条汉子,跟我扑一扑,看谁是好汉,谁若是输了,就跪下喊三声爷爷,你敢么?”
张觉知道自己不是武松的对手,也不接他这个话茬,知道:“恁的是,就耐烦与你相扑,你若是个识相的,跪下磕三个响头,我便饶你一命,胆敢说一个不字,还想占了我张家铺子,问我兄弟们先。”
“无胆匪类,猪狗一般的人物,只敢仗着人多,看你武松爷爷的拳头。”武松知道自己人少,要是再僵持下去,怕是众人没了心气,只自己与吕方两个不好应付,所以抢先一步,朝着张觉扑去。
吕方见了,也高声一声,紧跟上去:“张觉那厮,看我取你性命。”
张觉见他二人勇猛,对着身边众人说道:“几个小贼,就算他们二人有天大的本事,咱们二百多兄弟在此,看他们能翻出什么浪花,给我上。”
武松现在满脸狰狞,早就憋了一身戾气,三五步便窜到张觉领的人群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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