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遇见这厮。
果不其然,石勇说了,柴进与宋江的名号。
史进也常听他们二人的名号,听他说了三人,便问道:“那还有一人,你说是谁。”
石勇看了史进一眼道:“这汉子,你是外来人,不知我这里好汉,待我说出来时,你站稳脚下,不要惊,这第三位好汉,是我最敬佩的,虽然年岁不及柴进哥哥与宋江哥哥,可他做的大事,山东、河北诸路人尽皆知,人送外号‘仁义小孟尝’,不论是谁听了他的大名,都要竖起大拇指,称上一声好汉,端的是智勇双全,奢遮仁义西门庆西门大官人。老爷只除了这三个,便是大宋皇帝,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怕他。””
史进听了面有古怪,扭头看了眼西门庆,意思是,哥哥认得这憨货?
西门庆道:“你说的这几个人,我都认得,不知你们跟他们在哪里相会。”
石勇听了眼睛一亮,说道:“官人你都认得三位哥哥?端的是有福气,你既然都认识他们,我也不扯谎骗你,前几月我就住在柴进哥哥的庄上,因此得见,至于宋江哥哥与西门庆哥哥,却是无缘相会,今生若能得见剩下的两位哥哥,便是死了也甘心。”
见他把西门庆捧的这么高,史进便道:“既然如此,我把西门庆哥哥说与你认识,你待如何。”
石勇听了跳脚,若能的认得西门庆哥哥,我情缘给你赔罪,刚才言语冲撞了,你拿棍子打我出气,我也甘心情愿。
玳安在旁听了,嘿嘿一笑,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你这汉子说出来,可不要反悔,传扬出去,也丢你面皮。”
石勇听了,说道:“我是好汉,自然说话算数,不瞒你说,我听西门哥哥那里正缺人手,想去投奔,你们带我结识了西门庆哥哥,我绝不反悔,任由处置。”
玳安笑道:“你这汉子,想见我家主人,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么?”
石勇听了,把眼去看西门庆,口中‘阿爷’一声,呼道:“哥哥便是西门庆?”
西门庆点了点头,正是某家。
石勇扔了哨棒,翻身便拜。
“西门哥哥,赎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莫怪,莫怪。”
听着厮吹捧了半天,西门庆心中也颇为得意,这厮虽然憨了些,但也有些心机,看出自己这几个不凡,便拿柴进、宋江几个出来吓人。
一般好汉,听他这么说,也都会卖自己三人一份薄面,不会跟他计较。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不知好汉高姓大名?”西门庆一面说着,一面将石勇扶起。
“小人姓石,名勇,原是大名府人氏,日常只靠放赌为生。本乡起小人一个异名,唤做石将军。为因赌博上一拳打死了个人,逃走在柴大官人庄上,待了四个月之后,在柴大官人的府上多听哥哥大名,疏财仗义,济困扶危。变来投奔哥哥入伙,以求哥哥携带。
西门庆哈哈一笑“原来是这般,且先坐下吃几杯酒水,我那里好汉无数,何争你一个人!”
石勇听西门庆这般说,便是收下他做了兄弟,欢喜非常,坐在西门庆的侧首,陪饮了三倍。
杯酒下肚,西门庆道:“这位是我史进兄弟,与我最好,关西人士,你来与他厮见。”
石勇举了杯酒,说道:“方才兄弟鲁莽,言语有不妥当之处,还请史进兄弟见谅。”
史进是个性直的人,方才虽然对石勇不满,但现在见他举杯,也便将方才一事忘在脑后,陪他吃了一杯道:“以后都是兄弟,还说那些作甚。”
西门庆见他们两个冰释前嫌,心中也是欢喜,又起一杯,叫他俩都吃了。
这时,石勇问道:“西门哥哥,这是那里去,怎么拿了这么多的贼人。”
西门庆笑道:“这几个神头岭的山贼,占山为王,不做好事,打劫往来客商,前几日还差些害了我史进兄弟的性命,我见得如此,索性为名除害,剪除了这伙山贼。”
“哥哥高义。”石勇赞了一句,心中发冷,这西门哥哥端的厉害,江湖上传他曾单刀赴会,直灭了卧虎岗数千的贼寇,我本以为是江湖上虚言,现在一见,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若刚才自己发了性子,惹下祸事,真不知道是甚么下场。
西门庆看石勇面色,莫约也能猜到他几分心思,当下也不戳穿,这等人虽然性子鲁莽,有些小心机,但为人还算是义气,也堪得一用。
众人吃了三五回酒,西门庆也不叫他们多吃,免得吃酒误事,毕竟手里还有几十号的山贼要往州府当中押去。
正要离了酒肆,往外走时,突然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