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甚,他现在可是得了势,有了种相公的举荐,跟了恩官,等赚够了功勋,也能得个官身差遣,我们不说那厮。”
“西门官人,我虽然不懂诗词,可也听闻老种经略相公见了你写的词之后,甚是满意,那日还多吃了几杯老酒,他平素可是不吃酒的,非但如此,俺还听说,许多读书的官人也都说好,说有什么军旅杀伐之气,非有英雄志不能写出,我是不大懂的,俺们在关西,早就想见你一面,看看你是何等的英雄人物,不想今日我得了彩头,你回头能不能给俺一个信物,等了回了关西,看那韩泼五怎么在我面前乖张。”
西门庆也没想到自己写了一首诗词,居然有这般的作用,能跟大宋西军解个善缘,他是求之不得的。
“我算是什么好汉。”在身上看了看,也没甚么好送的,便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回了州府里,你我好好的痛饮一番,也给我讲讲,你们上阵杀敌的威风。”
司马仁点了点头,说道:“甚好。”
西门庆携了史进跟石勇的肩膀说道:“这是我两个兄弟。”
他们几个都见了礼数,史进问道:“司马将军既然曾经在老种经略相公那里任职,小人有个师父,姓王名进,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不知司马将军可认得?”
“王进?王教头,如何不认得,他的本事,我是服气的,不愧是京师教头,在俺们那里,也是数得着的好汉,老种经略相公对他颇是爱戴,现在做了个提辖,你是他的徒弟?”
“正是!”史进听了满脸带笑,他师傅做了官,有了差遣,他这个做徒弟的,如何能不欢喜。
“我倒也听说他有个徒弟,不想你到了这里,哈哈,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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縻胜并刘二叔几个,在打散了祝家庄假扮的山贼之后,又往东平府走去,而此时祝家庄已经乱作一团,逃命回去的庄丁,跟祝朝奉说了此事。
听的他心中满是苦涩,本想卖张团练一个人情,谁能想到闹到了这般的地步,早知道如此,就不该叫祝彪那逆子去,现在倒好,不但没有劫来财货,反而把他自己搭了进去,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长叹一声,事到如今,再派人去劫,已经不能事成,不说西门庆的人已经有了准备,就说他们没有准备,自己又该派谁去,庄里除了栾廷玉,哪个是他们的对手。去的人少了,不够人家厮杀,去的人多了,遮掩不住痕迹,必定被栾廷玉知道,那李家庄、扈家庄现在情况不明,据说张团练已经吐血昏了过去,万一闹得事大,被朝廷知道了,谁来收场,那西门庆可不是好相与的。
祝朝奉想了许久,再次长叹一声,既然张团练已经折了,他也没必要再去硬撑,先咽下这口恶气,换了祝彪回来再谈。
“来人呐,请栾教头来,说我有要事找他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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