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杜壆点了点头“原来是朱缅相公的麾下,久仰久仰。”
“好汉,这次你闯下这般的大祸,怕是死罪,但你只要放我一条性命,等我回了东京,禀报相公,定叫他周全你的性命。”
杜壆听了长笑一声,道:“原来朱缅相公这般心善,我在这里显谢一句,不过还请你先走一步,代我去问个好。”说罢,不等那厮再多嘴,血落一刀,劈脸剁着,直一个大好头颅滚在地上。
韩振见了,吱哇乱叫,身子直挣扎,他是真的被吓怕了,现在不想别的,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只腿,教他逃不得性命。
“韩振你想跑哪里去,再敢往前挪一步,我就砍了你的脑袋。”
韩振此时浑身是血,面色惨白,在地上爬了几步,见杜壆在身后冷笑,面色几变之后,哀叹一声,躺在地上:“我只求你饶我性命,别的什么都依你。”
杜壆一把拽起,也不多话,直出了韩府,往张团练家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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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杜壆在韩家中大杀四方时,西门庆急急赶了回来。
见家中已经布了灵堂,心中一痛,老夫人平日待他好似亲子一般。
他刚到家中,傅平几个与众兄弟慌忙迎了过来。
“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西门哥哥是因老夫人一事回来的?”
“老夫人真的去了?”西门庆声音颤抖着问道。
众人漠然,都不敢去看西门庆。
“那老夫人……”
“还未入土,在灵堂里。”
西门庆急急赶到灵堂之内,见了她老人家的灵位,一时悲从中来,顿时哀戚,伏地恸哭。
他这一哭,武松等人也同悲伤的跟着一块哭起来。
哭了半响,西门庆突然问道:“我杜壆哥哥呢?他到了哪里去,到底是谁害了老夫人。”
武松最快,说道:“杜大哥去韩家府上报仇,我等都要跟着,他却不许,只要一个人报仇,还说……还说要我等帮他戴孝。”
傅平道:“大郎此事怪我,一时不曾察觉,若我有些准备,老夫人也不会被人害了。”
“此事如何能怪的傅先生,既然杜大哥去韩家报仇,我的他的兄弟,不能坐视这等的大仇,众兄弟……”
“有……”
“哥哥只管吩咐。”
“……”
卞祥、武松等人,心中早就憋着火气,只等西门庆一声令下,哪怕是血洗了韩府也在所不惜。
“大郎不可贸然行动,那马车虽然是韩家的,那凶手却另有其人,这般贸然去了,引得大祸,岂不是仇者快,亲者痛?听我一言,此事三思而后行。”傅平拦在西门庆的身前,将他拦住。尽管武松等人都怒目而视,他也只做浑然不觉一般。
“大郎你是众人共主,此事万万不可莽撞,况且老夫人还未曾入土,即使要动刀兵,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吕将在旁也劝道。
这时,在外探听消息的两个小厮闯进门外禀报。
“西门哥哥,外面有人报信,杜大哥挟了韩振那厮,往张团练家中去了。”
“西门哥哥,府衙里有人传信,双枪将董平那厮,领着厢军将杜壆大哥团团围住了。”
众兄弟一听,立时叫成一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