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小老二在此也替我儿说声多谢。”
西门庆把手一摆说道:“此事你不要谢我,当谢栾哥哥,若不是你请了他来,此事你便是喊天王老子来说情,我也不理会,你小小一个祝家庄,也敢犯到我的头上,到那时不说一个祝彪,就是你祝家庄,也是本官反手可灭。”这几句话,西门庆说的杀气腾腾,尤其是的最后一句,更是字字带着血腥味,若不是祝朝奉也是江湖老油子,见过了风浪是非,定然被吓的坐地不可。
栾廷玉坐在椅上,也看着西门庆,他不想才几日不见的自家兄弟,到现在居然有了这般的威风煞气,不但将祝朝奉吓的心慌,就连他自己也有些惴惴,往日那个温润如玉的西门大郎,现在已经成了一地枭雄,栾廷玉心中甚是欣慰。
“此事不用西门巡检使说,小老儿心中也有分寸,到时自有谢礼奉上,来时不曾听闻西门巡检使出了大事,一直到了州府当中,还知道老夫人离世,我心中也感悲痛,来时特备下一些薄礼,还请西门巡检使收下,聊表我的心意。”
看着有些唯唯诺诺的祝朝奉,西门庆点了点头,也不管他是装的还是当真被吓怕了,叫玳安过去将礼单收了下来,既然决定要放人,他也不做多余的刁难事情。
“祝庄主你也是个有心的人,此事已经了解,你我互不相欠,他日若有江湖再见时,我请你吃酒,此事家中还有琐事,便不多留。”西门庆直接开口撵人。
祝朝奉点了点头,知道此事揭过,他本想着跟西门庆攀攀交情,可见他家中出事,自己儿子又是这般模样,心思也熄灭一些,领了祝彪告罪走了。
待出了西门庆府中大门,祝朝奉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祝彪的脸上。
祝彪顿时懵了,自家爹爹平时对自己虽然也有训斥,但却从来没打过自己,现在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受尽了屈辱,他怎么还打自己。
“怎么,还不服气?”祝朝奉指着祝彪说道。
祝彪把头一横不说话。
“你这逆子,当初我是怎么跟你交代的,为何不听我令,擅自出头,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好汉?你可知道,就因为你这一次,咱们祝家庄险些就庄破人亡,你我父子二人,差些就要在地府相见。”
“平日你总吹嘘,自己是何等的好汉,今日折了一遭,也该长长见识,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此次回庄之后,你一年之内,不得出门,若敢让我知道你偷跑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看着祝彪满脸的委屈,祝朝奉心中一软,哀叹一声,到底是自己最疼的幼子,他怎么舍得打他,可现在要不打醒他,日后不定又闯出什么样的祸端,到时候自己人老体衰,难不成还能帮他遮掩?
此事也怪自己,怎么就听信了张团练那厮的蛊惑,去拨撩西门庆的虎须。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