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暖暖的阳光直直的洒进了屋子里,西门庆的身子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的了双眸。
若是在往日的西门庆早已经起身,在院子里打熬筋骨力气,不过这几月西门庆太过忙于公事,别说跟潘金莲歇息在一个房里,就连见面都很少。
若不是潘金莲的心都在他的身上,早就要跟他闹起来了,纵使这般昨夜进了她房里时,金莲也耍了下小性子,但西门庆是何须人也,东平府响当当的西门大官人,直接将金莲抱在床上,将之睡服,好在潘金莲也没有以死相‘逼’,最终好似猫儿一般,卷缩在西门庆的怀里,嘤嘤不断。
回想昨晚,他似乎将所有的气力都使尽了,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最终在潘金莲的哀求下,才泄了身子。
他在床上躺了一会,颇有些不想起身,再拥着怀中的佳人再睡一会的冲动,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说的就是自己这种情况吧。
看着还在熟睡的潘金莲,西门庆轻轻一笑,昨夜着实叫她受累了,他撑着身子缓缓的坐起身子,尽量不惊扰还在梦中的佳人。
“官人。”一声慵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西门庆回头轻轻‘嗯’了一声,拦住了准备起身服侍他穿衣的金莲:“你不必起来,再睡一会。”
金莲知道官人心疼自己,满心欢喜,但却没有听他的“都这个时辰了,要是再不起来,传到姐姐的耳朵里,怕是要说我害了官人呢。”
听她这么一说,西门庆想起还在阳谷县帮自己守孝的慧娘跟春梅小丫头,虽然平时也有书信往来,但毕竟许久不见了,他颇有些挂念。
将近年关,索性将她们接来州府,欢聚一些时日。
想到此处,他吩咐道:“你去帮我拿笔墨来。”
金莲一听便道:“官人可是要写书信,要姐姐他们来州府里一叙?”
西门庆看着她如水的美眸,轻轻的一笑,双手搂着她的细腰,将她拥在怀中,感受着她的芳香气息、柔软的娇躯、绵绵的情意。
“怎么你不愿意么?”
“怎么会,奴奴巴不得姐姐赶紧来呢,只我一个人在府里,也太无趣了些,若不是姐姐吩咐我伺候官人,我早就回了阳谷县找她们去玩。”
看着她调皮的样子,还是有些生气呢,西门庆轻轻的含住她的耳垂,潘金莲脸色羞红,顿时急道:“官人。”
“好了,你去研磨。”
西门庆提笔挥毫泼墨,抄写了后世的一首情诗,叫金莲待会派人送到阳谷县去。
等西门庆出门时,天色已经大亮,他穿着官服去巡检司里转了一圈,便赶往自己在城外的庄子里。
在一处平摊的荒地上,周三站在队未,偷偷的看着站在最前的队正,听闻今日西门大官人要来,教头杨志早早的便将他们赶了起来,在这里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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