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与两个差官一起,因受了西门庆送的金银,路上倒也不曾怎么为难林冲,只是他们看林冲的眼色是越来越冷了。
“高大哥,前面就是野猪林,若要结果林冲,哪里是第一等的去处,也省的咱们两个劳累,你看如何。”陆仁问了一句。
高甲抬了抬眼皮说道:“还能如何,林冲虽然也有人周全,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这次要他性命的是殿帅府的高殿帅,咱们不取了他的性命,回了汴州城,还不知怎么处置咱们两个,金银虽好,但也要有命花销才是,再说咱们两个也不亏,反正也得了这么多金银。”
陆仁说道:“哥哥,我却有一计,能叫咱们多拿一份金银。”
“甚么计策,你快些说。”高甲也是个贪财的人,听得能多得一份金银,声音都高了几许。
“哥哥莫急,听小弟慢慢说,当日那官人不是说,叫林冲到了沧州时写手书一封,带回给他们看,到时候有厚礼奉上,咱们今天就逼着那林冲写了那封书信,就算咱们明天解决了林冲,只要咱们拿了书信,金银也少不了一分,反正沧州离京师甚远,他们得不到林冲被害的消息,就算知道了,与咱们兄弟也没多少关系,他还能再来找咱们兄弟不成。”
高甲闻言,拍手赞道:“兄弟真是高智,我却没有想到这般,如此你我二人又能多得一份金银,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两个官差商议计定,也不管林冲已经睡下了,将他唤醒,逼着林冲写下书信,林冲见他二人这般的作态,心中生疑说道:“两位差官怎么这般心急,等我到了沧州再写不迟。”
高甲黑着脸说道:“贼配军,恁多废话,老爷叫你写,是给你面皮,谁耐烦等你那么多时日,等你到了沧州,万一耍起性子不写,我兄弟岂不是白白失了财货?你若识的好歹,就把书信写了。”
陆仁在侧笑道:“林教头不要多心,我这哥哥一贯是性急的,你今天把书信写了,我们也就等于见了金银,你若不写,我就算有心周全你,可也不能损了我高大哥面皮,这一路上,有你受罪的地方,听我一句劝,写了书信,也好见面。”
林冲此时心中已经有了提防说道:“你们要缺金银,我那兄弟也送了你们一些,若是还要,我这里还有,你们自拿去用度,可这书信,等我去了沧州再写不妨。”
“你这厮,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话说与你不听,非要惹的老爷兴起,既然你不写书信,那也不要睡了,你本是犯事的贼配军,这里哪有你睡的地方。”高甲横眉瞪眼,将林冲撵下床去。
他们是牢里的胥吏出身,常年又走押解配军的伙计,自然有整人的办法,现在林冲不写,他们有的是时间跟他耗着。
ps:颠簸流离,山西到湖南,湖南还没待安稳,又被派去江西,正在跟老总商讨,能不能让我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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