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灰撒了一地。
“就不该让她出去!!”方槿快把嘴角咬烂了!她一直以来在我们三人中间都很有大姐姐的样子,其实她在家里是老小,似乎在外边的朋友中间她当老大的心愿得到了满足。不过从小学到大学,她的心智也确实越来越成熟,思考问题更加全面,以前我们倒是有哄她的意思,之后就真是听她的话了。
所以周杏这次的失踪,方槿快急疯了。
我只能一遍一遍的让宫奴和侍卫去找。现在全哈图萨斯都知道太后宫丢了一个宫女了。
没有一点消息。
只能是被掳走了。
如果真是陷入什么阴谋里,那还好说一点。毕竟如果是阴谋那一定是针对我或者修达的,那周杏的安全还算是有保障。就怕是哪个要钱不要命的奴隶贩子抓了她去卖。,那就算我能找到她,这半个月过去了,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我心里翻江倒海一样。
我不敢去想像周杏会遭遇到什么。
修达很快传了信回来。大意就是现在正是西台出兵的时候,外边还有埃及和其他强国在虎视眈眈。一个小宫女丢了实在算不了什么大事。我在信中所说要他派兵查哈图萨斯周围的奴隶贩子的奴隶团,首先在现在的情况下他不能随意动兵,再有奴隶团都是随着商队走,查起来容易造成骚动,所以他不能让他的兵去帮我找周杏。
最后他说他已经让他的总管找几个年轻漂亮又能干的侍女给我了,让我就不要再想丢的那一个了。很有可能她是跟男人跑了。
我吐血。把来送信的侍卫骂走了。
我又找乌鲁西,这一次再三声明这个丢掉的侍女是来自赫帝族,是卡尔最亲近的那个制铁族的族长的女儿。
乌鲁西不负我的重望回来了。
-------------------------
他一回来我就把他拉进了一个小偏殿。这段时间我在通过宫奴传话的过程中,感觉倒是比以前更亲近了点。我也比以前更敢跟他说话了。
一进殿我就让他关上了门。
我回身就看见他很自觉的把那件黑色的大斗蓬给脱了下来,他下面穿的是皇后宫的神官袍,上面纹金线镶宝石的,很是华丽耀眼。
他要跪下。我以我从来没有的速度窜到他身前,把他拉了起来。
“陛下。”他一边行礼一边躲开。
乌鲁西一定在心理洁癖,只要我一碰他,躲得比兔子都快,就跟我身上有毒似的。
周杏的事弄得我一个头三个大,看见他这样,一时头脑发热。
眼半闭,手往脑门上一扶,腿下一软,就向他身上倒去。
乌鲁西一惊,伸手扶来,我巴在他身上就不松手了。
“陛下?陛下”他一边小声叫一边把我托到一边的兽足小榻上。等我一坐稳了,他鱼一样滑溜的就想跑。我一边死死拉着他一边急切的说。
周杏怎么不见了,那个鲁沙法的事,还有哈娣的事我是交待的清清楚楚。说完了我目光恳切的望着他。
乌鲁西看着我好像我长出了一副驴耳朵。
可我还是那样看着他。
乌鲁西清清嗓子:“陛下,修达殿下说的对,这个宫女的事不用再管了。”
我张嘴想再重申一遍这个宫女的身份很特殊啊,有可能是让卡尔那边的抓去利用了。
乌鲁西没让我说出口:“陛下,如你所说的那样,这个宫女的身份复杂,那么如果她真是被卡尔皇太子那一边的人抓去利用来伤害陛下的话,那如果陛下再出手救她,很有可能正会走进他们的陷阱中不是吗?”
我张着嘴却没话可说。
他再说:“况且如果那个宫女真是被同是一族的亲姐姐掳走的,那他们自已打成一团,对我们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说:“陛下如果少宫女使唤的话,修达殿下送来的几个女孩子,殿下不如挑几个留下来吧。”
我摇摇头。
我没有足够站得住脚的理由让乌鲁西和修达救人。我说不动修达,就不可能说动乌鲁西。可是我只有这两个人能找。
乌鲁西走了,而我在偏殿里发呆。
我坐在原地直到傍晚时,方槿进来了。我一看见她马上直起身子,僵硬的骨头都在抗议的叫。
方槿一屁股坐在我身旁,瘫在我身上,头埋在我肩膀上。
“找到没?”我不抱一点希望的说。
方槿摇头。一声不吭。
我沉默不语。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