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们年龄小,赶紧把人掰正过来,说不定能够获得一大笔功德。
扒皮,去内脏,在溪边弄得双手血淋淋的,丹凤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个准备当教师的竟然成了做保姆的,想想就为自己哀叹,奈何,气场这种东西,她还真是压不过邀月。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小小年纪,那种唯我独尊的架势,可是怎么养出来的。
这方竹楼之中,还有两个哑仆,一问三不知,只知道伺候着两位姑娘的饮食起居,之前还有一个类似总管一样的妈妈在,是个能说话的,奈何命短,在丹凤来之前就死了。
刚好丹凤来了,邀月便直接把对方当老妈子使唤了。
丹凤自然是想要抗议的,若是不知道对方是邀月怜星,她可能早就走了,但知道了,便准备忍一忍,纵然不说以后的悲剧与否,明玉功也是她所好奇的。
能够美容养颜,还越是打功力越是充足的武功,听起来便有几分神异,说不定也是什么魔功之流呢?
奈何,邀月这娃贼精,东西藏得极好,她一直都没找到,甚至怀疑这门功夫就是口口相传的,并没有文本留存。
手中掐了一个小小的法术,自从来到这里,控火之术她是越来越纯熟了,指尖一点橙红,未及明亮便已经点燃了枯叶,从旁边看去,就像是丹凤随手拿过一片叶子,然后叶子就起了火,自然地被她放置在枯枝之中,逐渐冒出烟来。
邀月站在二楼上,适才丹凤所站的位置,往下看去,只能够看到丹凤那个不够勤勉的背影,生个火,一会儿捂鼻子,一会儿退两步,那么嫌弃,真把自己当餐风饮露的仙女了!
“她这几天吃东西了吗?”邀月问。
身后,一个哑仆摇头摆手,表示没有。
邀月皱眉,难道真的是餐风饮露的仙女?她宁可相信对方是哪个妖精过来害人的,这里可没有人会上当。
“她怎么样了?”邀月再次问。
同样的“她”,指的却不是同一个人。
哑仆做了个手势,然后比划着,做出半边儿身子都不会动的样子,她表演得生动,让邀月看了一笑。
“死不了就行了。”
邀月的声音有些冷,怜星或者不知道,她跟她,可并不是一个母亲,对于这位异母的妹妹,她的容忍度,也就是看着对方活着而已,谁让这是父亲托付给自己的累赘呐。
并不知道这一点的怜星还沉浸在父亲在的时候的幸福里,并不知道这个对她而言致命的真相,父亲在的时候,她爱跟姐姐争东西,当时姐姐什么都不说,最多把东西摔了不给她,哪里如现在这般,摔的是她,而不是东西了。
矛盾从一开始就存在,只是有些人并不知道全部的真相。
“疼,我疼。”
一楼里,正在被另一个哑仆上药的怜星低低地发出呻吟,掉下树的时候,她真的是觉得自己可能会死的,那种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让她再看到邀月的时候都有些害怕。
哑仆眼中都是心疼,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也不会写字,更加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尽量放轻动作,让上药的手更加柔和,不会对她造成更多的伤痛。
丹凤靠的兔子卖相并不好,邀月只看了一眼,就让她给怜星送去,自己根本没有吃的意思。
这熊孩子!丹凤劳累了半天,也不忍心这样扔了自己的劳动成果,然而这些毫无灵力的东西,她早就不吃了,闻言,直接拿着还热乎的烤兔子去找怜星。
看到对方的样子,满眼的怜惜,说:“来,吃点儿东西,这可是你姐姐亲自猎杀的兔子,让我烤了给你的。”
至于受伤的人能不能吃这种烧烤,她就不管了。
怜星疼得睡不着,闻言眼睛亮了,在丹凤的搀扶下,忍着疼,用还能动的右手接过了剥了皮的树棍,看着那个并不大的烤兔子,直接上嘴去咬,蹭了满脸的黑,也不以为意。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对比邀月,怜星可要可爱多了。丹凤这样想着,嘴角含笑,时不时递过帕子来给她擦擦脸上的灰,目光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换地图了!
晚安!